朱老太太气哼哼道:“就是我说不可又能如何?他们有哪个能听我的。”她一顿,喝了老迈一碗茶水,方才这么发作一会儿她也有些累了。想到方才跟李氏三人的对话,歇了一会儿又慢慢道:“除了丧以后,这流派到底还要靠文涵渐渐支撑起来,莫非我们还能养着他们姓程的一辈子不成?红珠在家也没几年了,我看那小丫头电影另有些掌控,这铺子就让他们开吧。”
李氏一听又急了,气都喘不上了,而红珠立时就说:“我跟奶奶说实话,就是凭着我们两家的情分,莫说二舅不缺这点银子,便是二舅当真钱银不敷来找我们,这银子我们省吃俭用也是要给他的,钱拿去了也不必说一个借字!奶奶说拿返来,我是开不了这个口了。”
红珠从速缓了语气道:“奶奶,这是二舅家的铺子,他们那大头的钱银出了,莫非还用心来谋我们这点家底么?铺子一开,他们天然是好生运营,多挣钱银的。现在我们得了那点股分,今后就有支出,现在还还不美意义呢。”
姜氏皱眉,一脸忧心道:“安娘,红珠,这做买卖不是那么简朴的,你二舅找你们要多少银子,又算几成分子?铺子开好了就罢,若不好,可就欠下很多钱了。”
李氏只觉满心痛苦,眼中滚滚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