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还感觉对劲了不成?”李二舅哼了一声,冷着脸道:“你这回问了,到真科举的时候呢?一起后门给你得个大官做吗?没那么大的头就别戴那么大的帽子!”
她没提搬场的事,只当真地揪着程文涵问那西山书院的事,“文涵啊,你如何俄然要去考那西山书院了?我早前也探听过,那书院的入门试可难了,竟是个考秀才一个样的,甚么贴试、策论,甚么诗句、八股文,全套考了一遍!”她顿了顿,有些担忧迷惑地看着他,“这些你都会了?我听南兴说,那策论甚么的,书院里先生才刚起了个头呢。”
钟氏有些猜疑地问:“莫非不是他跟你说要去考的?”
程文涵不知该劝甚么,就畴昔握了他的手,笑道:“二舅,你别活力了。这测验我也怵,要不是姐姐太凶,我也去求个先生收留我,先给我流露个题本……”
红珠听完他们对话,正想说甚么,一旁的钟氏却先开口了。
程文涵被他这般看得一愣,半响才回过神来,回道:“那……那很好啊,南兴哥,我们一起去考吧。”
他们伉俪俩辩论,程家三人也顾不上插话,见钟氏走了,李氏才开口道:“二哥,二嫂也是慈母心肠。实则也不是甚么大事,文涵也要找伯修问学问的,探听几句书院也能够,若真有门路,我们备些礼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