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珠心下一动,她还是有些挂念那罗大娘说的话的,本还想着这等探听动静的事找朱紫兰最好,除非朱紫兰不晓得,不然她就是最受不得激的,红珠几句话就能将秘闻套出来。现在朱紫兰又生出如许的事,找她是不能够了。
红珠道:“大堂哥可别不信我,我猜想,你这伤有点蹊跷?”见朱伯修神采变了变,红珠从速又说:“这事我也不细问了。总之,因着这伤大堂哥有些费事。可到底除了个喝醉了酒嘴碎的罗大娘也没个短长人上门来堵你,可见啊,这事情还是不大。我说得对不对?”
红珠这下却有些不觉得然了,只说:“大堂哥也莫活力。我又不是那笨的,哪儿会去传家里的话!只是我听了人家群情,想着非论是真是假,终归对你的名声有碍。这才提示下你,让你想个别例罢了。”
红珠笑道:“大堂哥先前可应了我的,迟早也有这事。现在倒好早了,不是为了帮你又是甚么?”
堂屋里早温馨了,也不知朱家三人如何说话的,竟是都沉着脸一派无言的模样。见红珠抱了人,姜氏过来接去了,勉强跟朱老太太说了一声,就抱着儿子回房。
李氏听了,孤本甚么不在乎,但却担忧损了程桂棠遗物,便觉红珠说得有理。
朱伯修先时不语,听到背面一句才转过脸瞥她一眼,道:“你说这是帮我,你也不感觉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