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珠瞧他模样,倒有几分赶上偶像的意义,不由笑着打趣他:“便是赶上了又如何?糊里胡涂的,你还想跟他说甚么呢?”
一起笑闹,很快世人就到了书院庙门前。
朱伯修听得了,忽问:“你真不晓得那赵公子是谁么?”
这话程文涵是无言可对。
红珠见那青平小小年纪不卑不亢应对有度,内心感慨,紧紧牵了程文涵的手跟去。
一旁朱伯修听到他这等言语,神采庞大。
程文涵一挑眉头,只说:“伯修哥这是当我乱来你不成?我就没想那么细心。”
程文涵横她一眼,却当真道:“姐,你不懂的。”
“是谁?”程文涵倒迷惑起来,反问:“伯修哥,莫非那人还是甚么要紧人物,干系到我今儿上山么?”他顿了顿,又说:“我看他那形貌做派,定然是个大师里头出来的,又说姓赵,只是不知是赵家哪一房头里的少爷。”
朱桂达是来往过几次了,但他不过粗浅熟谙几个字的人,向来对学问一道心存敬意,当下也是连连奖饰的。
程文涵一听这话,便又笑嘻嘻地过来告饶。
红珠初时听得风趣,厥后却皱了眉,先笑骂一句道:“你小时候?你现在就还小呢!”
那孺子名唤青平,他机警地往红珠几人身上打量一番,笑着承诺,过来跟朱桂达见了礼,又跟红珠程文涵略略一点头,随后就扶了朱伯修另一只手,只在前头带路,道:“今儿蒋先生无课,想来是在后山小院中歇息,我领着你们一道出来得了,省的我来回一趟跑。”
作者有话要说:手残病犯了。一码字利市痛。试了下,日更是真不成能的。
红珠内心一动,也不去讽刺他,只当真点头应下了。
程文涵猎奇了,诘问:“到底是谁?总不至于他骗了我,实在不叫赵安然吧。”
朱桂达自进了书院里,就板着脸等闲不开口,闻言点了点头,扶着朱伯修持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