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温度很高,弥漫着热忱。
也顾不上内心的感受,伸手将她抱了过来,心疼的替她抹着眼泪,声线柔了又柔,“别哭了啊,青禾乖……”
俊脸红涨,拓跋聿伸手往下,一下子扯开她的亵裤,找到她的奥妙口,伸进了一根手指。
薄柳之呼吸几口,偏头看着他肝火的俊脸,有些不忍,听话的松了松身子。
薄柳之短促的呼吸了一口,双手紧勾着他的脖子,他的唇便肆意起来。
脑筋一抹精光哐的撞过,薄柳之呼吸一紧,他刚才的神采过分慑人,在他那种状况下将小青禾抱走,她不由有些担忧了。
他却还觉不敷,锋利的牙齿狠狠咬了下来,一瞬,浓烈的血腥味溢满两人的口腔。
总感觉聿哥哥明天很奇特,他不是不喜好别人碰他吗?!
薄柳之看着他冷冽的背影,内心一堵,寂然的低了头,苦笑,“拓跋聿,你真的……很混蛋!”
拓跋聿停在她脸上的手僵了僵,而后收了返来。
他才出来一个头,她四周八方簇拥而来的软・肉便将他紧紧吸附着,寸步难行。
跟着脚步的靠近,拓跋聿眉头皱得更紧了。
拓跋聿居高临下的睨着她,除了深沟的额头以外,没有任何神采。
炽热的气味如烈火喷洒在她耳边和脖子根儿,薄柳之搭在膝盖上的手一瞬握了个紧儿。
瑟缩的松了口,带了血渍的唇瓣紧紧抿着,长卷的睫羽挂着水晶儿,微慌的看着他。
薄柳之一惊,就要去推他。
而后扯住领口往下拉了拉,冷嗤,“是啊,我就是找死了如何样?!你要不要直接咬死我!”
他不见得不疼青禾,她能从他眼睛里看出对青禾的体贴和珍惜,但是他却压抑着,单是偶尔对青禾泄漏出点点的和顺也是谨慎的,仿佛给她多一点宠便是罪恶……
薄柳之嘴角对劲的扬了扬,趁此机遇用力推开他,反是将他压在墙壁上,拉下他的脸,深深的吻住他。
对,就是撕了。
两人密密贴合在一起,凹・凹・凸・凸完美锲合。
薄柳之昂首正都雅见他的行动,目光一缩,幽幽的看着他。
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小丫头圆圆的面庞皱成了一团,仿佛有甚么东西难住了她。
在他牙齿落下的那一刻,忍无可忍的提腿往他某处撞了畴昔。
突地,刚才那一下的和顺消逝了,拓跋聿眼眸寒气密布,张口咬住在他宠嬖下变得坚・挺的红朱,用力一碾。
拓跋聿喘气着,凤眸内是如火的打劫,舌尖在她口中翻・搅,抵过她的口腔四壁,不竭搅起她的甜液,喉结缓慢翻动,一口一口饮下她的统统。
颠末明天,他还是来了……
骨节吱响的声音传入耳膜,薄柳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双手将怀里的人儿搂紧了几分,挺直背脊迎视他。
并且这雨很大,她觉得小青禾本日是不会过来了,或者也得等雨势小了。
一只手从他领口滑进,抚摩着他的胸膛,最后停在他一边的红豆上,指尖撩・拨。
“……”小青禾眼泪冒了出来,憋着嘴巴,小鸡啄米点着头,一张小・脸有些白。
薄柳之呼吸停止,眸子儿几近要出从眼眶内瞪了出来。
她悄悄抿了抿唇,蝶扇的卷睫因为微微有些刺目标光芒不时轻眨着,呼吸清浅,用心压得很低,清清看着小案另一侧睡得苦涩的小肉团。
长臂猛地将她一勾一带,身形如旋风往屋内闪了去。
绵密的长睫染上了情・动的水晶。
薄柳之哭得更大声,不晓得是因难堪熬还是满足。
对这个字没有甚么特别的观点。
疼得薄柳之一阵呲牙咧嘴,脸青一阵白一阵的,特别想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