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心冷静记下了。
拓跋聿拧了拧眉,低头看了眼那片湿透的桃源之地,伸出二指挤了出来,狠狠动了十几下。
俄然他一下子倾身,速率快得薄柳之都来不及眨眼,怀里一空,一片大红猛地扫过脸颊,红色的袖缝像是一把薄刀,一下嵌入皮肤表层,她身子能听到皮被剖开的声音。
薄柳之微微松了一口气,但是下一刻,身子被猛地按压了下去,接着被翻转到地板上,一堵肉墙覆了上来。
小青禾在中间,薄柳之和拓跋聿分坐两侧,各自脸上都不自发暴露舒心的笑。
滚烫的大掌揉着她的细腰,没有过量的踌躇拉高她的裙裾,直接从下摆往上钻进,扯下她的肚兜,没有任何隔阂的包住了她一边的丰盈。
薄柳之看着黑不见底的眼潭,冷若寒冰的脸颊,一股凉意爬满后背,这才有些后怕起来。
苗条的双腿缓缓勾住他的腰腹,无声的邀约。
“……”拓跋聿瞳人儿奇特的亮了亮,很快便散去。
薄柳之挑眉看去,笑了笑,“爷。”
拓跋聿盯着她较着红透的耳・垂,长眉挑了挑,薄唇勾出一抹诡谲的弧度,脸再次往下压了压,唇・瓣只差一里的间隔便碰上她小巧儿的耳朵,用心吐了一口热气。
手有些抖,怕被看出来,忙收了返来,放在搭在桌下的膝盖上,眼底涌上的水光被她眨了下去又冒了出来,她只要不断的眨着,才不至于掉下来。
拓跋聿看着她走进,凤眸闪了闪,也朝她走了畴昔,在她踏出门口之前先一步走了出去,将小青禾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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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扯住领口往下拉了拉,冷嗤,“是啊,我就是找死了如何样?!你要不要直接咬死我!”
拓跋聿黑瞳闪了闪,缓缓松了手中的力道。
拓跋聿眼尾扫了她一眼,非常朴重的拉了青禾身边的凳子坐了下来,涓滴不感觉本身刚才的行动有何不当。
薄柳之一惊,就要去推他。
小青禾眨了眨眼睛,一截白葱似的手指了此中一个她不熟谙的字,问,“夫子,这个如何读?”
薄柳之回了礼,没有忽视他眉间的愁绪。
这才重视到他身后另有一人,是甄镶,是他倒不料外。
拓跋聿盯着面前的夸姣气象,眯了眯眼,伸出舌尖沿着她粉红的粉尖儿扫了一圈儿,倏尔一口含・住了那颗红梅,轻吮慢吸。
拓跋聿背脊亦是一僵,黑瞳快速闪过一缕亮光,脸上的温软,鼻息的苦涩,清澈微惊的眼眸,透过落在两人之间的金光变得含混而诱・惑起来。
飞舞着点点软动的眼眸也一瞬冰冷如水,一张脸沉得可骇。
但是她芹长的脖子延至锁骨处那一团团血肉恍惚的陈迹还是撞进了他的眼底。
又像是被刺到了眼球,他猛地眯了眼,铁拳一下子拽得紧紧的。
像是终是忍耐不了这份折磨,薄柳之捂着脸低低哭泣了起来。
拓跋聿眯了眯眼,悄悄松松握住了她两只不听话的小手儿,高举着固在她头顶上的墙壁。
薄柳之眼泪几乎倒下来,红着眼眶焦急的捧着他的脸,声线哽咽,“那里疼了?嗯?奉告我,那里疼?!”
滚满浴火的凤眸眯了眯,狠狠掐住她的腰将她拖了下来,一鼓作气一冲到底。
胸口凉飕飕的暴露在他面前,冒出颗颗藐小的颗粒。
那份涌动在内心的感受很奇特,好似冥冥当中,总有甚么东西拉扯着他,让他忍不住猎奇,忍不住想靠近她。
心头钝钝的疼。
她的脸大半张都埋在小案上,只留下一溜黑漆漆的皮肤和与玄色构成激烈对比的被阳光照得透明的耳朵以及一小段儿从薄薄衣纱下的粉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