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去看身侧少年的神情,硬着头皮顶着前所未有的磨人压力伸手用锦帕去擦拭,但是手才刚伸出,便被一只烫人的大手握住,接着一条遒劲的长腿跨了过来,直接骑在了她的身上,他像是一尊完美的大理石雕像呈现在她的面前。
拓跋聿脸上是醉人的红色,他漂亮的眉宇深深的勾着,抿着唇就着她的手将她身上的液体擦拭洁净,扬手将锦帕丢了出去。
两人靠得很近,相互的呼吸都有些炽热,两道深浅不一的气流却能默契的暗分解为一条。
他背对着灯火,俊颜隐在微暗的暗影下,没法看清他的神采,但是他一双颀长美眸却非常亮而灿,又仿佛渐渐幽深了下去。
拓跋聿抓住她的手,全部将她压在身下,眯眸看着她,“之之,朕还想……”
向南在殿外顿了顿,继而又说道,“女人,瑞王妃已在外等待多时,您看……”
双瞳缩了缩,晓得事情大条了。
薄柳之是被窗外映照出去的亮光弄醒的,她抚了抚有些发疼的额头,身子在被窝里一动也不想动。
吟哦从嘴角渗了出来,相互的体温逐步降低再降低,两人的身材都溢出了水分,肌肤之间的碰撞更是收回啧啧的水渍声,含混而奢糜。
薄柳之眨了眨眼,继而敏捷的套了起来,“我当即出来。”
内心一阵暖意袭来,他是天子,却对她赔不是,还细心的为她筹办了药膏……
他一靠近,一股浓烈的富含男人气味的味道猛地窜进她的鼻息,她瞥见他密实的胸膛上,微挺的红豆上被从他线条美好的脖颈处液下的水流浇过,继而流过他光彩诱人,形状撩人的小腹直直往上面的阴暗之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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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手已经摸上了她胸前的莹白,险恶的用力握了握。
薄柳之咬着唇,掌心的炙热以及他那处根根红凸的筋络总算让她面红耳赤的别开了眼。
薄柳之愣了愣神,昨晚的影象轰的涌了上来,脸刹时红了个遍。昨晚太狠恶了,比起在绝仙楼他中了噬欢还要英勇,她最后是在一阵晕眩中昏了畴昔。
他对这类事并非热中,不然他也不会听任后宫那么女人不碰,但是也不知他是得了甚么怪病,一碰上她,他就想要更多,且,如何都不敷。
他已将她送出龙栖宫,她觉得他对她或多或少腻烦了些,她也想借着此次在魂兰殿理清在她身上产生的统统事。但是昨晚……
好一会儿,他都没从她身高低去,薄柳之蹙了蹙眉,微昂首瞥了他一眼,却见他一脸紧绷的直直瞅着她,那模样,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拓跋聿,拓跋聿……”薄柳之抓住他腿上地筋肉,大哭着一遍一遍喊着他的名字,但愿能够获得他半晌的怜悯。
薄柳之挫败的低头,“我没事……”
俄然的,他大发慈悲的松了她的唇,一口咬住她的脖子,在她胸前残虐的手也蓦地握了个紧。
“嗯啊……呜呜……”薄柳之在他嘴里低低哭泣出声,脑筋里一簇一簇盛开的烟花将她晃得有些发蒙,那边被他弄得有些疼,她只凭本能的挣扎着今后退了退。
她可悲的发明,她竟狠不下心回绝面上的少年,她这是……如何了?!
薄柳之讪讪一笑,拉着她的手,坐在了软榻上,温馨的陪她坐着,直到她本身情愿与她说为止。
捏紧手中的瓷瓶,薄柳之一时懵然,内心生出一股子无措,统统产生得都在她的料想以外。
这时候,在她身材内的粗大好似又大了几分,接着便快狠的猛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