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颠末情事的身子非常敏感,经不得稍稍挑逗,薄柳之微吟了声,又感觉惭愧,她才回绝,现在又耻辱的叫出了声……
她红润的唇瓣就在他面前,他只要稍稍靠近就能擒住,但是这点含混的间隔却更让他刺激,他禁止着不去碰触,哪怕喉咙已经灼烧到不可。
再次倾身勾过衣物,慢条斯理穿了起来,身材微动之际,却发明腿间凉飕飕的,穿衣的行动微滞了滞,看了眼被她随便丢在床里的小瓶。
薄柳之愣了愣神,昨晚的影象轰的涌了上来,脸刹时红了个遍。昨晚太狠恶了,比起在绝仙楼他中了噬欢还要英勇,她最后是在一阵晕眩中昏了畴昔。
转头看畴昔,青瓷小瓶上贴了一小块宣纸,眨了眨眼取过,
皱了皱眉头,如有所思的盯动手中青瓷小瓶,好一阵子,她悄悄摇了点头,也不晓得想了甚么。
因而她咬紧唇瓣,双手抵着他的胸口,艰巨的推拒,力道却有些力不从心了。
薄柳之点头,朝花房走了去。
不敢去看身侧少年的神情,硬着头皮顶着前所未有的磨人压力伸手用锦帕去擦拭,但是手才刚伸出,便被一只烫人的大手握住,接着一条遒劲的长腿跨了过来,直接骑在了她的身上,他像是一尊完美的大理石雕像呈现在她的面前。
她狠恶的摇着头,断断续续的哭道,“拓跋聿……求你,换一个,换一个姿式……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呜呜……”
拓跋聿脸上是醉人的红色,他漂亮的眉宇深深的勾着,抿着唇就着她的手将她身上的液体擦拭洁净,扬手将锦帕丢了出去。
就在她晃神之际,身子被一抹异物悄悄闯进,一股饱胀感从四周传了上来,薄柳之吃紧呼出一口气,拧着眉头去看他,却在她转头这档口,他一俯身封住她的嘴,游舌不由分辩闯进,霸道的揽住她的小舌,重重的吮了起来。
仿佛是听到了身后的响声,她转过身看了过来,与正走进花房口的薄柳之视野撞了下,她微避的垂了头,“本来还想来看看你过得惨痛兮兮的摸样,不想你另偶然候一睡到中午,想来日子过得不错。”
“啊……”薄柳之高叫着向后仰去,唇鄙人一瞬又被他从后吸住,翻搅舔舐。
而他另一只手也沿着她的腰际滑下,在她臀股处成心偶然的勾拨着。
微喘了一口,薄柳之囧羞难当,皮肤像是被架于烈火之上,烧得她内心发慌。
薄柳之俄然怪叫了一声,胡乱的揉了揉青丝,烦躁得不可。
“之之,朕的不是,又让你伤着了,下次朕定会轻些。这是朕问兰君要的药膏,醒来后本身擦一擦,或者……等朕!”
终究,在他连番冲·刺了无数次以后,他行动陡的停了下来,一股炙烫的热·流全数涌进了她的体内。
他已将她送出龙栖宫,她觉得他对她或多或少腻烦了些,她也想借着此次在魂兰殿理清在她身上产生的统统事。但是昨晚……
俄然的,他大发慈悲的松了她的唇,一口咬住她的脖子,在她胸前残虐的手也蓦地握了个紧。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看了看那堆黏液,神采有丝丝的……嫌弃。
身材由最开端的饱胀感到前面的充分舒畅,尝到长处的薄柳之情难自已,身材又因为他的顶撞有力的高低闲逛,她只得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将身子贴紧,在他身上寻求安然感。
两人靠得很近,相互的呼吸都有些炽热,两道深浅不一的气流却能默契的暗分解为一条。
沉默。
咬着牙握着拳头眯着双眼看着身上的惨状,幸亏是夏季,还能够用衣物遮住,如果换做夏天,她就只要一死了之了,这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