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道:“观其武功路数,此人十有八/九来自仙鸣山城,并且苏余恨不是他的本名。”
“甚么?”乐无忧吃了一惊,“不是本名?”
“出自仙鸣山城。”
“甚么?”
乐无忧想了想:“当初遇见那妖孽的时候,他确切是个墨客模样,但太子伴读……倒不太像,说不定只是重名呢。”
“哎,你可返来了,”钟意一屁股坐回床上,将好不轻易搬下床的伤腿重新搬回床上,指着桌上的茶壶,一肚子牢骚,“我有些口渴,你不在身边,九苞也不知死到那里去了,连阿谁阿金都不肯理睬我……”
“……”乐无忧忍不住笑了起来,想起方才和龙云腾的说话,不由得笑容有些浅淡。
乐无忧问:“你对苏余恨那妖孽体味多少?”
“如何了?”乐无忧迷惑地看向他。
“……”乐无忧心想你如果双方面跟我聊上一个时候,我也会不想理睬你的,还口渴呢,少说两句话便不会这么渴。
“嗯。”乐无忧应了一声,将刚才与龙云腾的说话复述了一遍。
两人一个抢一个躲,交来回回过了三十余招,钟意连一滴水都未曾喝道,气得几近要冒烟,捶着床板嚷嚷:“不抢了,不抢了,阿忧欺负我!”
他托着茶盏坐到床边,笑问,“想喝吗?”
乐无忧却仿佛听明白了,手指曲折,将他的手握在了掌心,低头亲了一下,淡淡道:“我却感觉现在如许正合适。”
乐无忧嬉笑,手掌托着茶盏,极其矫捷地避开他的手指,行动既快又稳,青瓷茶盏快得几近留下残影,内里茶汤却一滴未溢。
钟意惊奇问:“你仿佛有些绝望?”
“为何?”乐无忧惊奇地问。
钟意有些不测埠看向他:“用化名行走江湖者比比皆是,为何你会如此吃惊?”
“甚么?”乐无忧一愣,“我传闻皇宫大内戒卫森严,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怎会平空消逝?”
乐无忧一顿,猜疑地问,“一会儿是多长时候?”
乐无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托着茶盏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笑道:“叫一声好哥哥我才会给你。”
“二十八年前,老城主献了一个美人,先帝犒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