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识字?”金元宝问他。
“那你家住哪儿?”三当家诘问。
竟敢拍本女人的脸,孟灵酒心中一急展开眼睛就要经验他,转念一想,先忍忍,探清楚环境再说,呆会儿再跟你一起算,思及此,孟灵酒摆出一副惊骇的神采,也不说话。山贼二话不说,拦腰将孟灵酒扛在肩上,向外走去。
孟灵酒还是一副惶恐瑟缩的模样,半天没有出声。
金元宝挥挥手,表示世人稍安勿躁,“兄弟们,我们黑龙寨干得虽是打劫的谋生,但是盗亦有道,咱不能坏了江湖端方,不到万不得已不伤人道命。我们已经抢了人家这很多财帛,再伤人道命,不是太缺德了吗?”
“你…你…你…”二当家你了好半天没挤出一句话。
终究有个开窍的了,孟灵酒连连点头。
“这,如何是个哑巴。”三当家丢出一句。
孟灵酒可舍不得华侈好不轻易补返来的力量,纵身一跃,落在了金元宝身边,两指一点,金元宝僵在原地。
金元宝将信胡乱装了归去,递给二当家:“二弟,你明日下山将这信一起带去,找人看看,都写了些啥。”
“嗯,放下。”金元宝对世人道:“兄弟们,都过来看看,这些就是我们明天劫获的东西。”众匪放下酒肉,迫不及待地靠近上首。
“那女娃娃莫非能喝这么烈的酒?”一贼道。
金元宝想了想,“好,就这么办,去取纸笔来。”
“写吧,还等甚么呢?”三当家催促道。
孟灵酒用嘴对着筷子撅了撅,又咿呀一阵。
没多久,孟灵酒被扛到黑龙寨大堂,山贼往堂中间一扔,“大哥,人带来了。”
二当家蹲下身来,语气尽量驯良:“女人,你别惊骇,我们不是甚么好人,你奉告我们你叫甚么名字,家住甚么处所,我们好送你回家去,免得你爹娘担忧。”
“另有多久到金陵城?”
“去,把本日缉获的东西拿来给兄弟们瞧瞧。”金元宝叮咛一声,一蟊贼立即领命:“好嘞。”
孟灵酒闻声转头,说话的是坐在上首的一个大胡子男人,想必就是这群山贼的头头了。
“大叔,费事你再快点儿。”
孟灵酒哈腰拿起一旁的纸笔,浅笑着问世人:“你们想晓得甚么?”
“诶…这丫头。”
真蛮横,孟灵酒忍着疼暗骂一声,抬开端四周望了望,只见堂内堆积着百十号山匪,一个个都在打量她,孟灵酒仓猝装出一副惊骇的模样,瑟瑟颤栗。
“喂,醒醒,快醒醒。”一山贼拍拍孟灵酒的脸,想唤醒她。
听到这里,孟灵酒才明白过来,本身这是进了贼窝了。只听门外二人持续说道,“你说一个小丫头,孤身一人出门还带这么多银子,这不明摆着给我们送钱来嘛。”
“哈哈哈…”
咕…,腹部一阵空嚎,几天没好好用饭,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孟灵酒望望四周,只要一张破桌子和一把烂椅子,手脚又被绑着,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得好好想想,如何出去…
金元宝一看,喜上眉梢,“那好,你把刚才我问你的题目都写下来。”
“刚才不会说,现在会说了。”孟灵酒一本端庄的回道。
金元宝怒起,“你个混东西,不识字咋晓得我拿倒了?”那匪讪嘲笑了笑。
二当家亦摇点头,道:“大哥,明日我下山去镇里的当铺问问,看值几个钱。”
“干,干。”世人一饮而尽。
“可不是,的确是天上掉银子,砸到咱凤麟山黑龙寨了。”
“二哥,我这不焦急嘛。”三当家忿忿地站到一旁。
金元宝想了想,转向黑龙寨中脑筋最好使的二当家问道:“二弟,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