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识字?”金元宝问他。
“喂,醒醒,快醒醒。”一山贼拍拍孟灵酒的脸,想唤醒她。
“干,干。”世人一饮而尽。
另一边,黑龙寨大堂内,堆积着百十号人,黑龙寨大当家金元宝举起碗道:“兄弟们本日辛苦了,我敬兄弟们一碗。”
咕…,腹部一阵空嚎,几天没好好用饭,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孟灵酒望望四周,只要一张破桌子和一把烂椅子,手脚又被绑着,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得好好想想,如何出去…
“大哥,您仿佛拿倒了。”一匪道。
“大哥,她不会说话,这可如何办才好?”三当家问金元宝。
孟灵酒眼睛转了转,要想脱身,得先想体例解开手脚上的绳索,因而踌躇地张了张嘴,咿呀了半天,愣是没说一句话。
笨伯,我不会说话可我会写字啊,快点问我呀,孟灵酒心中焦急。
不知过了多久,孟灵酒才悠悠地复苏,马车不颠了,太好了,“大叔,我们是不是到金陵城了?大”一睁眼,孟灵酒一个激灵,这是哪儿?
二当家一看,怜香惜玉心起,走上前拉开二当家,“二弟,你别这么大声,吓着人家。”
“这是银票四千五百两,够咱兄弟们吃喝好一阵子的。”金元宝放下银票,又拿起玉葫芦,翻开盖子闻了闻,一股浓愈刺鼻的酒香劈面而来,金元宝被呛得双眼发红,差点没掉下眼泪来,“呵,这酒也太烈了。”世人见状一阵轰笑。
“去,把本日缉获的东西拿来给兄弟们瞧瞧。”金元宝叮咛一声,一蟊贼立即领命:“好嘞。”
“是给点色彩就开染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孟灵酒改正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不是我说你们,就算当山贼也要有点文明才好混嘛,我说大当家的,为了兄弟们前程着想,你还是请个先生来教教你们读书认字吧。”’
未等金元宝说话一贼抢先说道:“大哥,我看那女娃娃长得那么水灵,不如赐给兄弟们吧,等兄弟们玩好了,再处理了她。兄弟们,你们说好不好?”
“嗯。”金元宝放下紫玉坠,拿起最后一封信,径直拆了开来,挤眉弄眼,看了半天,面露难堪之色:“你们谁熟谙字儿?”放眼望去,一个个都在点头。
“行了行了,去把我的东西拿来,我还要赶路呢。”孟灵酒焦急送信,没工夫陪他们玩。
“嘿,臭丫头,还越说越带劲了。”三当家气急,“看我如何经验你。”说完敏捷向孟灵酒伸脱手,孟灵酒悄悄一个回身,三当家吃紧向前面栽去,差点没摔个狗吃屎,三当家一惊,大喝一声:“兄弟们,上。”
“另有多久到金陵城?”
马车颠地孟灵酒晕头转向,胃里翻江倒海,黄胆水都快吐出来了。骑马太累,马车又晕,要不是受人之托,终人之事,何必遭这份罪呢。孟灵酒心中长叹一声,摸出腰间的玉葫芦,猛灌两口,昏睡畴昔。
“二哥,我这不焦急嘛。”三当家忿忿地站到一旁。
三当家发起道:“诶,这么俊的闺女,十里八村都难见到,我看大哥不如收了她,当我们黑龙寨压寨夫人,兄弟们是吧?”
二当家仓猝提示道:“大哥,你忘了,我们都不识字啊。”
“另有差未几一天就能到啦。”车夫回道。
金元宝想了想,转向黑龙寨中脑筋最好使的二当家问道:“二弟,你说呢?”
“好,三当家的说得好…”又是一阵拥戴。
孟灵酒一听,嘴角往下撇了撇,眼中仿佛还含着泪花,模样甚是委曲。
“那女娃娃莫非能喝这么烈的酒?”一贼道。
终究有个开窍的了,孟灵酒连连点头。
孟灵酒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本女人晕了几天车,又喝了点酒昏睡不醒,如何会被几个小蟊贼占了便宜,等本女人出去以后,不把你们一个个绑起来喂蚊子,我就不叫孟灵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