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不凡、陈宇清、蓝飞凌和章忠淳四人,恰是近年来在江湖上风声鹊起的四大俊彦,个个都是使剑的妙手。
青衣小厮将手朝门口一引,对俞不凡等人说道:“四位少侠,请!”
青衣小厮脸上的笑容愈胜,又一拱手,说道:“还请四位少侠担待一二。”
桌子的最后一边,一名身材粗暴、身背阔剑的青年男人不待俞不凡的目光转向本身,早已端起桌上的酒杯,说道:“我弄不来俞兄那些风风雅雅的东西。我喝酒。”说罢,青年男人将杯中的酒倒入口中,咕嘟一声吞了下去。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光阴催。皇图霸业笑谈中,不堪人生一场醉。哈哈!痛快!痛快!”
俞不凡等人这才看清,那名青年男人看边幅虽在二十七八之间,但其脸上,却似饱经风霜。而那位白裙女子,一望之下,当即让俞不凡等人惊了一个好大的艳。
章忠淳也嘲笑道:“兄台既知我们四人是谁,还敢着人前来相扰,如何又连名号都不敢报了?莫非只是在才子面前,故作姿势?”
待到几人都将酒杯放下,俞不凡说道:“三位兄弟,可有胆量与我一起去闯一闯那六扇门?”
陈宇清又一眯眼睛,笑道:“这位小哥儿,莫非你想禁止我们么?”
这名身背阔剑的青年男人,乃是青城派年青一辈的第一妙手,章忠淳。
坐在她劈面的女子,身穿一件红色的长裙,内里套着一条粉红色的披肩。一头长长的秀发披至腰背,只在靠近秀发的末端处,随便地束了一个红结。桌上,她的左手边,搁着一把小小的罗伞。
俞不凡等四人进到房中,只见房间内的圆桌旁,相对而坐着一名青年男人和一名女子,正在冷静地用餐。
“俞兄的文采,涓滴不输于俞兄的剑法啊!俞兄如果前去插手科考,取文武魁首,当如探囊取物。我陪俞兄满饮此杯!”同桌的另一名青年男人击掌赞罢,也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名青年公子,乃是当今华山派年青一辈的第一妙手,俞不凡。
一名玉树临风的青年公子吟罢一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哈哈大笑,说不尽的畅快淋漓。
俞不凡萧洒地哈哈一笑,说道:“无妨!无妨!”说罢,俞不凡对着青年男人和白裙女子拱手道:“华山俞不凡!还未就教兄台和这位女人的大名。”俞不凡的话是对二人说的,眼睛却一向看着白裙女子。
青衣小厮对着俞不凡等人一拱手,笑容满面地说道:“四位少侠,我只是个下人罢了。四位少侠可否轻声一些?我家公子正在隔壁与客人用饭。”
那青年男人一眼看上去,春秋当在二十七八岁摆布。桌上,他的右手边,搁着一个剑鞘。剑鞘比浅显的剑鞘要短上半尺。
这两年间,四大俊彦破太湖三十六匪,斩九华山叛徒淫僧不戒,杀漠北巨盗熊氏兄弟,取江湖大贼金不空的性命,不晓得做下了多少惊天动地的大事。
章忠淳哈哈一笑,站起家来,说道:“三位兄弟,不如我们一起去见见隔壁的那位公子,如何?”
劈面的青年男人笑道:“有俞兄在此,蓝飞凌岂敢献丑?蓝某也陪俞兄喝一杯吧。”说罢,青年男人端起酒杯,对着俞不凡举了举,也将杯中的酒一口喝干。
青年男人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筷子放下,先对白裙女子抱愧地笑了笑,随即转过甚来,看着俞不凡等人,淡淡地说道:“四大俊彦,破太湖三十六匪,得银三百万两。斩九华山叛徒不戒,得九华山九华十三剑剑法。杀漠北巨盗熊氏兄弟,得银四百五十万两。擒江湖大贼金不空,得银六百万两及宋家破风剑阵。对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