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典韦满脸果断的神情,李利浅笑着道:“记得客岁分开长安城之时,本将军便说过你迟早有机遇与吕布正面比武,不成想本日便应验了。本将军准予你出战吕布,但还需稍等半晌,方能出战。
“杀,你给我滚到一边去!”正与曹性厮杀的铁轱瞥见大哥金牯受伤,二哥银轱又落空长矛兵器,当即他怒声大喝,奋力一击震退曹性,随之策马疾走,与金牯、银轱汇合,兄弟三人共抗吕布。
“锵!”
目睹吕布受伤,曹性和高顺二人当即偶然再战,虚晃一击以后,纷繁策马奔至吕布身边。
微弱而迅疾的箭矢,划破长空,截断气流,飞奔中带着锋利的气流激鸣声,吼怒而至。
吐出一口血以后,金牯本来红润的脸颊刹时变得惨白暗淡,神情中闪现出一丝委靡之色。
“多谢主公!”马超回声以后,打马归队。
马超快速奔回本阵,在李利身前止步,拱手说道:“末将无能,有负主公信赖,请主公惩罚!”
“呵呵呵!”李利笑容满面地说道:“孟起击败张辽,杀退高顺,鏖战三百回合,当为此战首功。孟起回阵稍歇,养精蓄锐,稍后另有血拼大战等着我们。待战后,本将军自当论功行赏!”
右臂上的剜肉之痛,痛得吕布剑眉紧皱,满脸狰狞,连他手中的方天画戟也为之颤栗。
“二弟谨慎!”
就在着眨眼间的工夫,重伤落地的魏续连滚带爬地逃向吕布军阵前。
瞬息间,银轱策马奔至金牯身边,顺手接过铁背大刀,冷眼瞪着连退十余步的吕布与四蹄落地的赤兔马。
横戟立马的吕布,方天画戟敏捷回防,腾空反对缓慢飞来的铁杆长矛。兵器激鸣声中,吕布挥戟击打在长矛末梢的手柄处,导致长矛偏离了本来方向,锋刃突然内斜,无巧不巧地擦着吕布右臂外侧飞奔而过。
“嗖嗖嗖!”
冷喝声中,吕布双腿蓦地夹紧赤兔马腹,单手倒提方天画戟,风驰电掣地冲向银轱。
吕布军阵前。
“哦?尔等竟然如此自傲,本侯倒方法教一番!”吕布厉声道。
“嗯?”恰逢此时,一道微弱破空声劈面而来,导致吕布突然惊诧一声。旋即,但见他神情骤变,不得不瞬即放弃袭杀金牯的绝佳机会,既而身形一晃,猛提缰绳迫使赤兔马前蹄腾空飞踏,人立而起。
千钧一发之际,但见银轱单手握住长矛中段铁杆,侧身后仰,瞅准吕布微微倾斜的胸膛,奋力掷出长矛。
剧痛难忍当中,金牯不由想起本身之前一刀震退宋宪,既而一刀取其性命的一幕。现在身遭重创的他与宋宪何其类似,的确如出一辙,一击落败,命悬一线!
战马四蹄飞踏当中,金牯深吸一口气,右手持刀大力劈向吕布旋风般双手握戟的方天画戟。顷刻,黑背大刀与方天画戟腾空相遇。悍然碰击。瞬即,一声震耳欲聋的轰然巨响洞彻全部灞水河边。两军阵前的将士耳膜轰鸣。振聋发聩,统统将士皆能听得逼真。
“呀啊!吕布恶贼休伤我大哥,拿命来!”
“呔!去死吧!”
有银轱和铁轱两个兄弟护持摆布,金牯便有了半晌的喘气之机。
目睹吕布跃马出阵,金牯刚才已经看到二弟银轱左肩中箭,旋即他厉声暴喝。打马超出银轱身前,挥刀迎战吕布。
“这诺,末将服从!”高顺和曹性二人闻言后,惊奇地相互对视一眼,随即恭声应道。
“噗!”
“主公,你没事吧?”高顺和曹性体贴肠齐声问道。
吕布扭头看了二人一眼,皱着眉头,沉声道:“些许皮肉之苦,何足道哉!”
狠恶抨击声中,跃马疾奔的金牯蓦地上身后仰,而他胯下的坐骑紧跟着不进反退,马蹄踉跄着后退十余步,方才重新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