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轱,接着!”就在高顺替吕布包扎手臂伤口之时,马超持枪挑起银轱掷出的长矛,扔了过来。
“哒哒哒!”
“嘭!”银轱抬手接住飞来的长矛,朗声道:“多谢孟起!孟起厮杀已久,临时回阵安息,戋戋吕布,我等兄弟还不惧他!”
“哼!堂堂温侯吕布竟然暗箭伤人,卑鄙下作,枉为人子!”咬牙硬挺着左肩的剧痛,银轱拔出长矛,厉声叱骂道。
“哼!”
且说银轱挺矛捅入魏续左边肩胛骨,深达数寸,将魏续挑在长矛上,瞬即他长矛一收,试图再次挺矛直刺,捅死魏续。不料腾空飞来数支利箭,迫使他不得不放弃魏续,挥动长矛格挡箭矢。
吕布把握赤兔马闪电般奔至金牯身前,方天画戟一击横扫打偏金牯竭力横挡在身前的长柄大刀,旋即戟锋蓦地一抖,反手一抹,袭向金牯颈项。
目睹吕布跃马出阵,金牯刚才已经看到二弟银轱左肩中箭,旋即他厉声暴喝。打马超出银轱身前,挥刀迎战吕布。
“末将请战吕布,请主公应允!”当马超回阵之时,典韦打马出阵,恭声请缨道。
“噗!”
有银轱和铁轱两个兄弟护持摆布,金牯便有了半晌的喘气之机。
横戟立马的吕布,方天画戟敏捷回防,腾空反对缓慢飞来的铁杆长矛。兵器激鸣声中,吕布挥戟击打在长矛末梢的手柄处,导致长矛偏离了本来方向,锋刃突然内斜,无巧不巧地擦着吕布右臂外侧飞奔而过。
脑海中闪现这一幕之时,金牯骇然警省,硬撑着抬起右手,旋即双手握刀,横刀胸前,抵抗吕布一击到手后的飞奔袭杀。
金牯防备的很及时,反应速率也很快。当他双手扬起大刀尽力抵挡之际,刚好是吕布策马袭来试图一戟取别性命之时。
当长矛从身边飞过以后,吕布皱着眉头冷哼一声,而他右臂外侧的甲胄已破,一块长约两寸、刻薄各一寸的皮肉生生被长矛带走,留下一个鲜血喷涌的血坑。
“杀,你给我滚到一边去!”正与曹性厮杀的铁轱瞥见大哥金牯受伤,二哥银轱又落空长矛兵器,当即他怒声大喝,奋力一击震退曹性,随之策马疾走,与金牯、银轱汇合,兄弟三人共抗吕布。
“这诺,末将服从!”高顺和曹性二人闻言后,惊奇地相互对视一眼,随即恭声应道。
看着典韦满脸果断的神情,李利浅笑着道:“记得客岁分开长安城之时,本将军便说过你迟早有机遇与吕布正面比武,不成想本日便应验了。本将军准予你出战吕布,但还需稍等半晌,方能出战。
一刀砍中侯成侧背的金牯,听到吕布的暴喝声以后,随即瞥见吕布张弓驰射,那缓慢飞奔的箭矢一看便知力道奇大。
稍稍陡峭气味以后,金牯拂袖磨掉嘴角的血迹,冷眼看着数十步以外的吕布,沉声道:“先前金某小瞧了温侯,方有此败。温侯确切技艺高强,金某自愧不如,不过我们三兄弟联手之下,确是不惧温侯!”
话音未落,吕布随即对高顺和曹性二人沉声令道:“尔等临时退下,待本侯亲身砸烂这三个轱轳,免得他们大言不惭,碍手碍脚!”
目睹吕布受伤,曹性和高顺二人当即偶然再战,虚晃一击以后,纷繁策马奔至吕布身边。
吐出一口血以后,金牯本来红润的脸颊刹时变得惨白暗淡,神情中闪现出一丝委靡之色。
“嗵嗵嗵!”
身材倾斜的金牯。在坐骑撤步当中死死地夹紧马腹,左手紧紧抓紧缰绳,方能险之又险地稳住身形,不至坠落马下。当坐骑站稳四蹄的一顷刻。他再也压抑不住胸腔中翻滚荡漾的气血,一口鲜血喷洒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