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的桂花酒,武关的明前茶,李利此举耐人寻味呀!
后堂内,李利好整以暇端坐,身前摆放一张小几,酒食已备好,虚席以待,静等客人前来。
但是,明天李利却一变态态,后堂设席,还需等候客人光临。
李利对高顺的冷酷不觉得意,顾自给高顺的酒樽中斟满,随即端起酒樽,和声道:“请孝恭举杯,这是荆州进贡的桂花酒,窖藏十年,极其可贵。请满饮此樽!”
“吃茶最好七成热,趁热饮用。五成温热时,茶水会变味变色,味道淡而涩;冷却时,茶水昏黄,又苦又涩。倒霉身心。”就在高顺内心挣扎之际,李利闭着眼睛,悠悠地沉吟道。
此时高顺脸上的神采已然不复先前的平静与冷酷,神情显得极其颓废,眼神透暴露一抹浓浓的苦楚之色。只见他语气降落地说道:“眼下李将军手握数十万雄兵,麾下战将上千员,为何不肯放过我高顺?某不求李将军放我一条活路,只求速死以明志,请将军成全!”
说完话后,李利长身而起,顺手捋顺衣衿,大步走向房门。
“呃?”高顺惊诧一声,瞪眼着李利。满脸仇恨之色。
此番李利设席,一句话劝降的话都没说,但他却一向在设局,牵引着高顺不知不觉中入瓮。
故而李利设席聘请,斟酒敬酒,高顺没有顾及其他,举杯就饮。但李利随后再也不劝酒,他即便想再饮,也难以开口,便静坐一旁,沉默不语。
所幸李欣等人皆是识大抵、明事理的知性女子,得知李利有要务在身,不但不禁止,反倒催促他措置军务要紧。
半年来,高顺固然一向被囚禁在囚牢里,但他对长安城产生的统统都晓得,每天都有狱卒向他透漏内里产生的严峻事件。是以他对吕布军的去处了如指掌,更对吕布南下荆襄途中的遭受一清二楚。
仿佛旁若无人。视若无睹。
亲手给高顺面前的茶盅倒上一杯热茶。李利端起茶盅,和声道:“此茶乃武关南山上采摘的明前绿茶,芳香扑鼻,水清味甘。回味悠长,实为茶中极品。请孝恭试饮之!”
莫非要让世人说他高顺妄图美酒,讨厌苦茶,是个表里不1、沽名钓誉之人吗?倘若背上这等骂名,那他忠义平生、明净做人,岂不是故作姿势,妄图浮名?
明天,当高顺饮下桂花酒时,他还蒙在鼓里,不知此中短长。但是,当他听到李利敬他来自武关的明前茶时,他才后知后觉,刹时想明白了李利连番敬酒敬茶的真正企图。
“请孝恭入内。”李利微微点头,和声说道。
“咕咚!”就在李利说完话的一顷刻,但见高顺单手抓着茶盅一饮而尽,既而满脸潮红地屈膝跪地,嗡声道:“末将、、、拜、见、主公!”——————(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噔噔噔!”
正视着满脸冷酷之色的高顺,李利神情安然,抬手说道:“某已经等候孝恭多时了,请退席。”
自古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武关城下,吕布为了出关活命,亲口命令陷阵营和张辽、曹性投效李利麾下。而他高顺既是陷阵营统领,又是陷阵营中的一员。现在陷阵营已是李利麾下步兵,那他高顺一样是李利帐下的将士,起码名义上是如许。
坐在他劈面的高顺却迟迟没有端起茶盅,神情微动,眼神中闪现出庞大神采,似有绝决之情,又有动容之意,眼底透暴露一抹挣扎之色。
李利微微一笑,轻声道:“武关城下,数万将士在侧,众目睽睽之下吕奉先当众命令。莫非孝恭高低嘴唇一碰,一句没有获得吕布亲口命令就能袒护众所皆知的究竟?果然如此的话,那就不是李某强词夺理了,而是孝恭自发得是吧?如果孝恭当真是这般无信无义、颠倒是非之人,李某不肯多言,孝恭请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