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吾城,郡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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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百足大虫死而不僵,威风不减当年。
“哦?”韩遂惊诧地惊呼一声,愤怒地低声道:“这些羌人的胃口越来越大,部落气力近些年来也日趋强大,已成尾大不掉之势,迟早必将为祸凉州。不过这些事情已经和我们没有干系了,凉州这个烂摊子顿时就要交到李利手里。干脆李利手握雄兵,麾下西凉军兵强马壮,战力刁悍,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蛮夷碰到李利,好日子也就到头了,灭族之日为期不远矣!”
“呵呵呵!”李利笑呵呵地起家走到阶下,欣然坐到李征上首,笑道:“这里没有外人,你我同是一家人,不必如此拘礼。前番一别,至今已有大半年了,兄长气味内敛,沉稳大气,愈发有严肃,可喜可贺呀!”
男人平生最大的幸事莫过于此。
李征闻言眉头微皱,惊奇地说道:“他要迎娶韩遂的独生女儿?这事有些蹊跷啊!”
在韩遂的见证下,一场热热烈闹的婚礼准期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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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阎艳明天结婚,不知他迎娶的是哪家女子?”李征骇怪地问道。
李征考虑着说道:“对了,主公,末将俄然想起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卧榻边上,阎艳此次没有坐在床边,而是身姿矗立地站在牙床前面,双眼微眯,毫无神采地俯视着满脸肝火的韩遂。
李征神情拘束地恭声道:“多谢主公嘉奖,末将愧不敢当。末将此来就是向主公请缨,由我部担负前锋攻打允吾城。不知我军何时攻城,请主公示下。”
靠在床榻上,韩遂连一个简简朴单的扭头行动都非常艰巨,略微动一下身材就会痛得他龇牙咧嘴,气喘嘘嘘。正因为如此,他涓滴没有留意到阎艳的非常神采和安静冷酷的说话语气。
正中午分,持续四个月未曾露面的韩遂被抬上正堂,在侍女的帮衬下,他亲身主持阎艳与韩玲的婚礼,并当众正式宣布阎艳继任金城郡守,全权领受他韩遂麾下的统统兵马。
李征回声说道:“昔日韩遂伙同王国等人策动兵变。威胁汉阳名流阎忠做叛军首级,阎忠宁死不从,生生被韩遂等人逼迫而死。随后韩遂与王国等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灭杀阎家满门,而阎艳幸运躲过此劫,流落官方,幼年以乞讨为生,直到十几岁时才被韩遂看重,收做义子。当时他虽名为韩遂的义子,实在与奴婢无异。义子之名不过是韩遂皋牢民气的手腕罢了。随后,阎艳表示出惊人的学武每天禀,垂垂被韩遂所正视,依为臂膀,至此他方才坐实了义子的身份。
“冀城被攻破以后,李利没有斩杀马腾,也没有诛灭马家一族。恰好相反,他重用马腾的儿子马超、马铁和侄子马岱,另有马腾的女儿马云萝,马超被拜为裨将,其他三人担负校尉,让他们帮手整编马家军和两万多降卒。别的,李利对马腾也没有赶尽扑灭,而是抄没马家的统统财物和良田宅院,夺职马腾统统官职,准予马腾带着妻妾前去姑臧城安享暮年。”阎艳眯眼看着韩遂,语气安静地娓娓说道。
赞叹之余,韩遂语气稍顿,扣问道:“艳儿,为父昨日让你筹办重金和美人送往金城氐羌部落,现在已有一天一夜,礼品也该送到了,哨骑可曾带回氐羌族长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