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氏俏脸微红地止住笑声,红唇轻启地柔声道:“你真是个夺目的家伙,甚么事情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既然你都晓得了,我就直接相询。你以为我应当如何做?要不要借给袁绍赋税?”
“凡事谋而后动,本身方能立于不败之地。借又如何。不借又如何。不知夫人是否想好此中的短长干系?”李利和声问道。
“呵呵呵!”李利没想到甄氏反应如此激烈,因而咧嘴笑道:“夫人息怒,我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信口开合罢了,夫人切莫当真。之进步城时,我看到袁绍帐下亲兵卫队把持城门,制止百姓收支,随后才从陈到口中得知本来是袁二公子来了。看这架式,袁熙此行来者不善哪!不知夫人筹算如何应对?”
“文昌这是话里有话呀,太没知己了!你抚心自问,我何时将你看作外人了?”甄氏俏脸含怒地嗔声反问道。
幸亏文昌一个月前就提示我,让我转移产业,当时我没有正面答复你,但我回到家中便当即动手安排此事。半个月前,我更是分拨族人全部出动,大肆转移甄家漫衍在冀州和幽州等地的府库赋税,停止明天,我甄家六成以上的赋税已经转移到安然的处所,剩下三成摆布的财产便是商店,临时没法转移,只能慢慢缩减供应,收拢财帛,保存铺面,待机而动。至于我甄家的宅院房产,这些都是搬不走的东西,能卖的就卖掉,卖不掉的宅院就只能临时留下一些族人把守宅院,万一保不住也无可何如只得放弃。
说话当中,李利稍事小憩,既而推开房门,走进阁房沐浴换衣。
“转移产业?不知夫人看好哪位诸侯,此次不会再看走眼吧?”李利眯着眼睛留意着甄氏的神采,笑声问道。
可爱大汉天下诸侯盘据,大肆内哄,却无人真正把心机放在安定边疆,开疆扩土之上。而西凉毕竟是偏居一隅,即使故意剿除蛮夷。拱卫大汉国土,却使不上力,徒呼何如?是以,尽快大汉内哄确是当务之急;不然。一旦西凉军尽力剿除蛮夷,只怕身后就会有人趁机捅刀子,乃至连西凉根底之地都会被人端掉。
半晌后,待他从阁房中出来,走进寝室时,却看到甄氏正单独坐在房里等他。
甄氏笑盈盈地点点头,含笑说道:“幽州地处边疆,三成郡县被乌桓蛮夷占有,东北方向又与高丽、夫余等番邦小国交界,长年兵祸不止,烽火不休,与凉州一样都是久战之地。别的,幽州刘虞施政宽仁,手腕偏软,乃至于乌桓和鲜卑人常常劫夺郡县,肆意妄为。前段时候,妾身听闻白马将军公孙瓒与刘虞反面,冲突日趋激化,想必幽州又要复兴争端。
甄氏嫣然一笑,双眸意味深长地看着李利,嬉笑说道:“此次转移家财,对我甄氏一族而言,无疑是一场豪赌。赌对了,昔日甄家先祖荣光或许就能持续下去;赌输了,那将是输得血本无归,族人只能七零八落地各自奔命了!当然,为了报答文昌的拯救之恩,这个月我已经前后三次调派族人护送多量粮食和货色前去西凉境内,想必他们现在已经进入司隶,安然已经有保障了。”
“呃?”李利惊诧地醒过神来,眼神猜疑地看着甄氏,当即两人四目相对,一动不动地凝睇着对方的眼睛。
甄氏这类小女人的羞怒之态,看得李利心神一荡,眼神不由得转向甄氏白嫩丰腴的娇躯之上,不过他的窥视行动很埋没,甄氏仿佛没有涓滴发觉。
相对于幽州而言,凉州本来比幽州还不如,周边遍及蛮夷部落,既有羌人、月氏另有南匈奴部落,乃至近年来西部鲜卑部落也将劫夺范围扩到西凉境内。却不料文昌异军崛起,一举安定西凉。数十万雄师屯兵边疆,还没等蛮夷部落出兵劫夺汉境,你麾下的西凉军便主动出兵征剿蛮夷部落。两年来,西凉军不竭反击,导致蛮夷部落不但得不到粮食和汉人仆从,反而部落数量急剧锐减,地盘一步步缩小,气力大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