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忙道:“信!”
冯源尽是愤恨的一甩手,
冯源沉着眼看他,“陛下因九黎山的事狐疑于我,对朝中诸皇子更都有猜忌,二皇子几次传话于我我身边都有人监督。”
“我如何跟你们说?!”
荣广胜先前另有几分怨怪冯源,可当晓得是本身和二皇子一时想错坏了冯源的策划,惭愧之下对冯源倒没了狐疑。
“身为帝王陛下这辈子所做的最为暴虐凉薄之事,就是当年不顾兄妹交谊杀了永昭公主血洗公主府,这件事情本就是陛下芥蒂,荣三公子如果不死,陛下就永久会记得他口中狂悖之言。”
“朝中尔虞我诈颇多,调拨诽谤的手腕更是从未断过,殿下若老是这般猜忌思疑,那无妨我们早些一拍两散各自安好。”
“殿下想要谋的是皇权,稍有踏错就是万劫不复。我早已上了殿下这条船,这些年为着替殿下在京中铺路做了多少事情,若殿下连这点信赖都不能给我,那今后还怎能图我与你们一起同谋大事?”
荣广胜忙替他抚着后背,而冯源见状也只能带着怒意说道:
“有了薛家世人的证词,另有那孙薛氏的呈现,就连太病院那头也寻到了薛氏女当年毁容的脉案,陛下已经信了他们与薛忱、薛小巧无关,我早前策划之时全被你们毁了个一干二净!”
见他咳得死去活来,荣广胜扶着他道:“冯大人,此次是我们错了,今后我们毫不再猜忌于你。”
荣广胜说道:“殿下放心,我毫不会让那牲口影响了殿下大业,也不会让他毁了荣家。”
冯源抿着唇顿了半晌:“殿下今后当真信我?”
荣广胜被他怼得哑口无言。
二皇子说话时咳得短长,脸上涨的通红时忍不住痛苦。
二皇子赶紧说道:“冯公放心,我定会记得。”
“如有人与殿下调拨……”
“是我的错,我不该狐疑冯大人……咳咳……”
“你们闹出薛家的事来,又将打算做的那般粗陋,不但没借这事攀诬上沈家和太子,反倒让他们在陛上面前完整洗清了怀疑。”
“可现在说甚么都晚了,就算晓得她是薛小巧又如何?”
“夺权之路何其之难,我愿倾尽尽力帮扶殿下,可若连殿下都不信我,那我又怎能放心将后背交给殿下经心替您策划对于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