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十五神采惨白，还犟嘴道：“好啊，老子如果吭一声，便不算是豪杰。”
分开了拂云寺，两架马车捡偏僻的路走，杜如月也钻进了那架马车，只见张十五的嘴巴被李风云用布堵住，手筋脚筋已经被挑断，两条大腿上更血肉恍惚，已经被李风云戳了十多刀，此时即便放他走，他也走不了。
杜如月这才放下疑忌之心，对张十五劝道：“你还是说了吧！他真会杀了你！”
李风云不觉得意，笑道：“这算甚么，没传闻过吗？清平镇上无好人，天下最恶最毒最狠的人都来了清平镇，老子在清平镇也只能算二流水准，比起三大巨擘来，差远了。老子曾见过聚气坊的老板佘破财杀人，你晓得是如何杀的么？”
杜如月又撩开车帘，一阵干呕，恰好肚中的东西已经被吐光，只能吐些酸水出来，难受得要紧。
本日凌晨，张昭见莫府有异动，命人归去禀报帮主，本身一人单独跟了出来，沿途都留下了黄河帮独占的暗记，直到拂云寺为止。
“莫大哥他……”杜如月有些踌躇，固然行走江湖也有些日子，也与那些剪道的毛贼也斗过无数次，但却没真正杀过人，总有些腿软。
本来以黄河帮的气力，要杀掉莫轻言的确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莫说是杀掉他，就算冲进莫府，杀光莫府高低统统的人也不是件难事。但是奇特的是，这两人不准黄河帮动莫府中的其别人，只要他们看住莫府中的人，不让他们跑掉便可。
“不要再说了！”张十五再也接受不住，大声道，“你要晓得甚么，我说便是，只求速死！”
张十五睁大了眼睛，眼中尽是惊骇，身子忍不住抖了起来。杜如月只感觉腹中一阵翻滚，再也忍不住，撩开车帘，“哇”地吐了一地。
莫说是张十五，就算是杜如月听了这番话，也感觉毛骨悚然。
“如何样？”杜如月不忍看那贼人，昂首问道。
“这家伙嘴巴严得很，不肯承认！”李风云答道，“落在老子手中，不怕他不说，老子有的是手腕，刚才不过是开胃菜，呆会找个处所，老子把清平镇的十八道大菜拿出来让他一一尝过，他就晓得甚么是生不如死了。”
见张十五不幸巴巴地望着本身，杜如月心一软，道：“会不会弄错了？”
当然，人肉老子还没尝过，不晓得滋味如何，要不给你也留两块，让你尝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