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月摇点头道:“来到了武当山,怎能不去拜见师父?纵使躲得了一时,也难躲得了一世,更何况我也很驰念师父她。自我出世以来,对我好的人,也只要那么几个……我晓得,师父是至心对我好!”
“刘师姊,为何这般问?”杜如月奇道。
杜如月抿嘴笑道:“你满足吧,聚义堂也不是你救的,就晓得金银,他送的那块令牌可不是普通的东西。”
“有多不普通?摆布也只是块破令牌!”李风云道。
杜如月吓了一大跳,道:“怎会如许,我如何没发明?有没有一个土头土脑,说话没遮拦,十八九岁摆布的小子?”
“到了!”刘若水眨了眨眼睛,笑道。
不知为何,李风云心中生起了一股淡淡的依依不舍之感,两人一起走来,吵喧华闹,临别之际,却心中仿佛少了一块,怅惘若失,一时候,竟不知该说些甚么。
李风云心中一热,脱口而出道:“我也晓得我嘴巴大,总要有人一起提示才好,不如你见过师父,再出来,我们一起去游江南,没人跟我吵架,这一起上岂不是太败兴味?”
在驻守双峡镇的刘若海军姊亲身的带领下,七弯八绕,走了不下五十里路,杜如月才来到一座山崖之下。
李风云呵呵笑了两声,道:“都差未几吧!”
杜如月双颊通红,仓猝解释道:“不是啊,师姊不要胡说,我与他,另有都城的莫轻言莫大哥,结拜金兰,这一起上多亏他照顾,我是怕他被曲解了。”
杜如月偷看了李风云一眼,低声道:“就是这里了,师门在此镇中设有联络点,我去找她们,自会有人引我去万花谷,外人是不准带入万花谷的。”
杜如月答道:“有多不普通我不晓得,不过我晓得那块令牌是用上等的阴沉木做的,光这质料,便值很多银两,你要不要,给我好了。”
杜如月羞得满脸通红,白了他一眼,道:“谁乐意与你吵架?”又叹了口气道:“我师父生性一贯松散,我此次偷跑来万花谷,还不知她会如何措置我,又怎会再放我出谷?等那件事作罢,我总要回镇州,当时我再顺道去开封府看看大哥,但愿……但愿当时,你身上的药毒已经医治好了。”
刘若水掩嘴咯咯笑道:“你说姓李的那小子,他倒没跟踪你,老诚恳实呆在张家堆栈,小师妹,你这么严峻他,莫非他是你的小情郎?”
刘若水解释道:“并非是不信赖你,你既然拿出了宫主的龙纹牡丹黄玉佩,你是宫主的弟子是肯定无疑了,不过这一起上,起码有三拨人在暗中跟踪你,不过你放心,我永固宫也不是茹素的,此中两拨人已经被我们擒获,另有一拨,来的人武功颇高,被他逃脱了。”
“你如何会识透有三拨人在跟踪我们?”杜如月晓得李风云无事,放下心来,问道。
“实在……他为人还是不错的!”杜如月低声解释道,又想,李风云虽在清平镇那贼窝里打滚了十多年,对于江湖中的一些小伎俩绰绰不足,一起上,他们也曾碰到两个黑店,都是李风云看破的,但是,毕竟也是第一次出来行走江湖,少些许经历,被人跟踪,也不敷为奇。
“咯咯咯,”刘若水笑了两声,道:“我岂会不知?双峡镇中密布我永固宫的眼线,双峡镇这类小处所,本就处所偏僻,常日来此地的人并未几,都是些常来的商贩,另有四周的山民之类,我们早就熟谙,俄然呈现几张生面孔,怎会不引发我们的重视?
告别了周纵云等人,李风云嘟哝道:“这个周纵云真吝啬,难为我们不要命的替他们出头,竟然都舍不得送些金银来酬谢我们。”
看着杜如月牵着马,身影消逝在一个巷子里,李风云这才回过神来,双手猛搓了一下脸,嘟哝道:“这是如何了,被一个小丫头弄得心烦意乱,莫非老子真喜好上了这个小丫头?不会,决计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