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首是学徒,意味初入此道,根本踏实。
可单论是否与《梦话》符合,徐年第一个佩服。
本身语重心长地说了那么多,仍然没有结果。
徐年还没有看内容,就已经被李长安这寥寥几十字震住了。
而是细心考虑后,提笔在空缺处写下考语,然后提出了本身的点窜定见。
如果把第一首和第二首的位置换一下,的确与《梦话》的故事一模一样。
“这是要让郎君远行必然不要忘了归期……”
“罢了。”徐年终究还是把桌边的《相思二首》拿过来,“看完后找出不敷,待会儿和他谈的时候,也能言之有物。”
“明显是行书,却在内里用了草书的笔法,增加其动势;不但用草书,还用了楷书,又多了丝静态之美,妙……”
已经交过来的诗文,加上李长安的一共有十二首。
书法与丹青,天下文人谁都避不开。
只如果到了大师这个层次,都足以受世人敬佩。
徐年再次提笔做了标注,而后慎重地看向最后两句。
大师以后,便是宗正,开宗立派,自成六合,可谓一派之正统。
李长安的表示在他看来,有点心浮气躁了。
很久,徐年揉了揉额头,轻笑着摇点头,
“小巧骰子是长行博戏所用之物,又一次提示夫君‘长行莫围棋’。”
“长行本是一种博戏,此处又意为远行;莫围棋又与‘勿违归期’双关。”
“虽说还没到大师水准,但较着已经走出了一条新路,不成多得啊。”
说实话,他是不太情愿看的。
“可惜了,还是能看得出匠气,转折看似干脆,仍然有点拖泥带水之感。”
再进一步便可称之为大师。
“这个李长安……”
年青气盛啊。
有泰斗级人物,对比书院内部“学徒、能工、巧匠、大师、文宗”的品级评定,给其他范畴也设定了评定标准,并且推行开来,逐步获得了大多数人的附和。
而后可称工匠,工匠能以此为生,传授弟子,但多了丝匠气,少了分行云流水。
那是真正站在高处俯瞰云端的存在。
最后在考语末端,还会写上“此乃吾一家之言,互为请教”几个字。
十二首诗,如果囫囵吞枣看畴昔,很快就能看完。
这两句,最是精炼,每读一次,都有种凄婉缠绵之感。
这首诗写的清楚就是《梦话》啊。
起首入眼的不是诗文,而是那一手行书。
“一尺深红……女子结婚时头上的盖头,红布蒙尘表示郎君喜新厌旧。”
更像是整本《梦话》只为了烘托这两首诗。
徐年俄然感觉头疼的短长。
这么贵重的一幅字,他可舍不得在上面动笔批评,必然要保存下来。
行书不是没有人写,但李长安的这幅字,却让人耳目一新。
“合欢桃核终堪恨,里许元来别有人。”
“这个‘骰’字,代笔用的可谓一绝,那么多笔齐截带而过,恰好没有影响字的美感。”
最后一首就是李长安的《相思二首》。
“这个李长安李太白,想不到竟另有一手好字,恰好还独树一帜,当真天赋到了这类程度?”
徐年边誊写边赞叹,“不说诗的内容,光是这字,就是一绝。”
乃至徐年心中模糊感觉,最后两句“小巧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比整本《梦话》都要强。
“这个李长安,哪来的百转柔肠?竟将女子的难离难舍写的如此……摧民气肠。”
“线条多是以提按为主,偶尔会应用绞转笔法,在转折的处所用笔干脆利落。”
这已经不是用诗文共同话本了。
二者符合的未免有些过分了。
“小巧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读书人根基都有一手好字,但详细幸亏那里,普通人看的并不逼真。
特别是……
前面的十一首诗品读完,已经畴昔了两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