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
这一句,徐年看了好几遍,才哭笑不得地点头,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李长安的书法,竟有种在看书法大师作品的感受。
徐年再次提笔做了标注,而后慎重地看向最后两句。
这已经不是用诗文共同话本了。
“小巧骰子是长行博戏所用之物,又一次提示夫君‘长行莫围棋’。”
可单论是否与《梦话》符合,徐年第一个佩服。
“罢了。”徐年终究还是把桌边的《相思二首》拿过来,“看完后找出不敷,待会儿和他谈的时候,也能言之有物。”
现在倒好,拿甚么谈?
不管是诗文,还是书法丹青,亦或是话本围棋。
本身语重心长地说了那么多,仍然没有结果。
还是夸他诗写的好?
“这是要让郎君远行必然不要忘了归期……”
再后乃成大师,大师者意境圆融,不管书法,还是丹青,都气象万千。
固然嘴上说着可惜,但徐年眼睛却泛着光,像是看到了猎物的狼,挥手把门关上,然后谨慎翼翼铺平局里的宣纸。
只如果到了大师这个层次,都足以受世人敬佩。
徐年目光扫过最后两句,仍然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固然伎俩委宛,但言语过分直白,就意蕴而论,贫乏含蓄之美。”
书法与丹青,天下文人谁都避不开。
将李长安的手书谨慎翼翼放在一边,徐年拿着本身誊抄下来的诗文,重新一字一句地品读。
年青气盛啊。
乃至徐年心中模糊感觉,最后两句“小巧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比整本《梦话》都要强。
徐年一字一句都在考虑,看起来评价不算太高,可心中却震惊不已。
徐年俄然感觉头疼的短长。
行书不是没有人写,但李长安的这幅字,却让人耳目一新。
十二首诗,如果囫囵吞枣看畴昔,很快就能看完。
说实话,他是不太情愿看的。
起首入眼的不是诗文,而是那一手行书。
大师以后,便是宗正,开宗立派,自成六合,可谓一派之正统。
而后可称工匠,工匠能以此为生,传授弟子,但多了丝匠气,少了分行云流水。
“明显是行书,却在内里用了草书的笔法,增加其动势;不但用草书,还用了楷书,又多了丝静态之美,妙……”
这首诗写的清楚就是《梦话》啊。
还说要找他谈一谈,略微敲打一二,要学会脚结壮地。
徐年还没有看内容,就已经被李长安这寥寥几十字震住了。
读书人根基都有一手好字,但详细幸亏那里,普通人看的并不逼真。
可话都已经说出去了……
“方才还说上一首诗过于直白浅近,这首诗却又隐晦过分,普通人谁看得出来?”
徐年转了转头,活动一下筋骨,迟迟没有伸手把李长安的诗拿到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