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大河家开了宴,土豆子上的狗也跟着过了个年。
“婶子一把年纪了都不怕,你个门生家家还怕个球啊!”一把拽过陈小凡的胳膊,廖春兰白面样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股潮红。“就在这儿弄,让婶子也刺激刺激,这处所弄起来,婶子的腚眼儿里必定到处都是水,到时候别弄湿了你这瓜娃子的裤裆就成。”
“这儿?”跟着陈小凡停下脚步,廖春兰转头朝着裴大河家的方向看了一眼,摇点头道,“不成,这儿离大河子家还太近,你没闻声他家院子里的老爷们们的呼喊声啊?待会儿婶子如果弄起来,说不定比他们的声音还大呢,让人闻声了可咋办?”
庄稼地里的虫鸣声也伴跟着陈小凡的脚步声邻近而消逝不见,远处的村口几条野狗嗷嗷地叫着,声音里尽是欢娱。
“啥处所?”心头猛地一惊,廖春兰猛的一扭头,忽的一眼看到一块青灰色的石碑正杵在本身面前,一个不大的坟包好死不死地就在本身脚丫子上面踩着。
“你丫的死了吧?”扭头冲着陈小凡不爽地吼了一句,廖春兰抬眼一看陈小凡那驴货一样的东西像个软黄瓜一样垂在身上,顿时一惊,“小凡,你这是咋了嘛?”
完了,今儿个爽不成了。
万没想到廖春兰另有这么个好胃口,陈小凡只能在这骚娘们贱兮兮骚呼呼的眼神儿谛视下谨慎翼翼地走到了廖春兰的身后。
俺说这处所咋凸起来了一块儿呢?
陈小凡一听这话,忙不失迭地点点头。
“婶子……你这胆量可真大。”冲着一脸淫荡的廖春兰傻呆呆地点点头,内心已经吓了个半死的陈小凡只能冲着廖春兰的两个明白乃子咽咽口水,但是这在坟头上耍事儿的心机他可不敢有。
迈着步子上了几个土坎,陈小凡看着面前一片富强的苞米地撇下了廖春兰的手:“婶子,你看这儿成不?”
金秋八月,稻田村的苞米地里乌泱泱一大片的全都是刚出穗的绿苞米,廖春兰拉着陈小凡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裴大河家前面的苞米地,才走出来没几十米,内里已经黑漆漆的不见人影了。
但是不管廖春兰水蛇般灵动的舌头如何刺激陈小凡的驴货,这东西就像是个水袋子一样,除了软就是更软。
“婶子,俺也不晓得啊,刚才还硬着呢,这会儿砸搓都搓不起来了。”冲着廖春兰苦着脸哀嚎着,陈小凡站在坟包上坚固的土层上,两条腿颤得就像是打摆子一样。
“俺怕。”冲着廖春兰苦着脸哀嚎一声,陈小凡的小脸上顿时冒出了一串珠子般的盗汗,“婶子你看,这是啥处所啊!”
“咋不成?婶子都快被你扒光了,你说啥不成呢?”冲着陈小凡剜了一眼,急不成耐的廖春兰撅着本身的大屁股刚往陈小凡的裤裆上一顶,忽的感受上面软踏踏的,顿时一惊,看着陈小凡惨白的脸惊呼道,“小王八蛋,你这咋了?”
“但是俺还是怕啊。”看着廖春兰不屑一顾的模样,陈小凡的内心一阵阵地发虚,“婶子啊,不成咱换个处所吧,这处所不吉利啊。”
“真他娘的是个怂蛋,让俺来!”廖春兰目光一呆,撅着屁股转过身来,蹲在陈小凡面前抓起那软黄瓜就往本身的嘴里塞。
刚把廖春兰的两个大罩子扒下来,陈小凡的眼睛朝着前面提溜一望,一张大嘴顿时张大了:“婶子,这儿不成吧!”
内心猛地一惊,廖春兰一把捂着本身的大乃子,刚抱住陈小凡的胳膊,她忽的一扭头,低头看了一眼面前长满芥子草的坟包,不爽地一嘟嘴:“不就是埋了个死人嘛?你个怂蛋怕个啥?他还能钻出来吃了你不成?”
“你慌个啥,再走两步。”扭头冲着心急的陈小凡嘿嘿一笑,廖春兰刚往前走了两步,俄然挺着大乃子停了下来:“小凡你看,这儿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