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没想到廖春兰另有这么个好胃口,陈小凡只能在这骚娘们贱兮兮骚呼呼的眼神儿谛视下谨慎翼翼地走到了廖春兰的身后。
昂首望了一眼头顶的上玄月,陈小凡发当明天的日子仿佛格外合适,点点月光忽明忽公开落到地上也照不到半小我影,但是脚下的路却被洁白的月光照得发亮。
“咋不成?婶子都快被你扒光了,你说啥不成呢?”冲着陈小凡剜了一眼,急不成耐的廖春兰撅着本身的大屁股刚往陈小凡的裤裆上一顶,忽的感受上面软踏踏的,顿时一惊,看着陈小凡惨白的脸惊呼道,“小王八蛋,你这咋了?”
但是不管廖春兰水蛇般灵动的舌头如何刺激陈小凡的驴货,这东西就像是个水袋子一样,除了软就是更软。
“婶子一把年纪了都不怕,你个门生家家还怕个球啊!”一把拽过陈小凡的胳膊,廖春兰白面样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股潮红。“就在这儿弄,让婶子也刺激刺激,这处所弄起来,婶子的腚眼儿里必定到处都是水,到时候别弄湿了你这瓜娃子的裤裆就成。”
刚把廖春兰的两个大罩子扒下来,陈小凡的眼睛朝着前面提溜一望,一张大嘴顿时张大了:“婶子,这儿不成吧!”
冷风习习,闷热的燥气也少了很多。
迈着步子上了几个土坎,陈小凡看着面前一片富强的苞米地撇下了廖春兰的手:“婶子,你看这儿成不?”
“哪都成!”冲着廖春兰的大乃子猛地一抓,陈小凡再不废话,挺着廖春兰的大腚就朝着前面猛的一撅,抓着廖春兰身上的白布衫子就往上面扒拉。
内心猛地一惊,廖春兰一把捂着本身的大乃子,刚抱住陈小凡的胳膊,她忽的一扭头,低头看了一眼面前长满芥子草的坟包,不爽地一嘟嘴:“不就是埋了个死人嘛?你个怂蛋怕个啥?他还能钻出来吃了你不成?”
主动从坟包上站起家来,廖春兰的双手扶着面前的青黑石碑,乌黑的大屁股用力儿的地翘着,就像一张绷紧的弓一样撅着屁股趴在陈小凡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