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吉利个球,你福全叔都说了,这天下上没有那么多神神鬼鬼的,人死如灯灭,就剩下棺材里的两根白骨了,翻不起天来!人活着就是舒坦,懂不懂?”
万没想到廖春兰另有这么个好胃口,陈小凡只能在这骚娘们贱兮兮骚呼呼的眼神儿谛视下谨慎翼翼地走到了廖春兰的身后。
裴大河家开了宴,土豆子上的狗也跟着过了个年。
“咋不成?婶子都快被你扒光了,你说啥不成呢?”冲着陈小凡剜了一眼,急不成耐的廖春兰撅着本身的大屁股刚往陈小凡的裤裆上一顶,忽的感受上面软踏踏的,顿时一惊,看着陈小凡惨白的脸惊呼道,“小王八蛋,你这咋了?”
“真他娘的是个怂蛋,让俺来!”廖春兰目光一呆,撅着屁股转过身来,蹲在陈小凡面前抓起那软黄瓜就往本身的嘴里塞。
“但是俺还是怕啊。”看着廖春兰不屑一顾的模样,陈小凡的内心一阵阵地发虚,“婶子啊,不成咱换个处所吧,这处所不吉利啊。”
俺说这处所咋凸起来了一块儿呢?
甩着发酸的手腕,嘟着酸苦的嘴巴,廖春兰一屁股坐在坟包上,看着陈小凡的软驴货呼呼地喘气起来……
冲着陈小凡撇嘴一笑,廖春兰看着瓜娃子竟然吓得两腿颤抖,抓着本身的大乃子一屁股就坐在了坟包上,用本身白花花的大腚在坟包上用力儿的蹭了两下,望着一脸惊诧的陈小凡咯咯笑道:“瞥见没?婶子都不怕你怕个求啊,这老东西能被婶子骑在身上,还不定多爽呢?你就不能让婶子在这儿爽爽?”
说话间,廖春兰竟然真的当着陈小凡的面扯下了本身玄色的裙子,光这个明白腚子在坟包上坐着,两个明白乃子架在青玄色的石碑上,奇特的刺激感受竟然让这个老娘们冲动得浑身高低直颤抖。
金秋八月,稻田村的苞米地里乌泱泱一大片的全都是刚出穗的绿苞米,廖春兰拉着陈小凡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裴大河家前面的苞米地,才走出来没几十米,内里已经黑漆漆的不见人影了。
耐着心跟着有些焦心的廖春兰朝着前面走了一段路,陈小凡看着廖春兰前面撅起来的大屁股,内心实在是痒痒,忍不住上去抓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