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说……
陈小凡抓了把麸子往鸡窝里一撒,翻开了铁笼子让这些个走地鸡出来闲逛闲逛。
躲瘟疫一样地绕开了这几个年青的娘们,陈小凡很快就到了家门口,刚到门口还没想好要不要拍门,这屋里头已经传来了马兰花的哀嚎声。
这宝蓝色的宝马车除了何主任,还能是谁的?
一声声比常日里娇柔十倍的调笑声从墙根传来,陈小凡捂着肚子抿着嘴用力儿地笑了一阵,终究决定不打搅这两位迎来生命第二春的哥嫂了。
“宝贝儿,来嘛!这还早呢!”何主任狼狗子一样的爪子一把从前面按住了陈安娜胸前的塑挺,不等陈小凡躲开,陈安娜已经用沙哑的嗓子抱怨了起来:“你够了没有,老娘嗓子都喊哑了,你还不筹算放过我啊……”
回想起前次在这骚娘们面前露怯的事儿,陈小凡抓了把洋火棍儿一样硬挺着的小兄弟,趾高气昂地从后门溜了出去,沿着巷子就到了南坡地。
“你个老不死的你想要老娘的命是不是,这他娘的都一个早晨了,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迎着冰冷的谷风站起家来,陈小凡拧干了手上的短衫擦了擦本身的脑袋,内心直点头。
这头的陈老根感受本身都要爆炸了,那头的陈小凡才将将踩着混乱的步子到了山上。
我的妈呀,这东西这么来劲儿啊!
陈小凡的内心猛地一惊,刚想凑畴昔看个清楚,陈安娜俄然拉开了店门口的卷拉门,神采蕉萃地走了出来,一伸手就把一盆热水倒在了门口的地上。
陈小凡一把翻开身上的毯子,猛地站起家来从角落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对着本身的天灵盖猛地浇畴昔。
抓起藏在枕头上面的小二锅头给本身来了一口,陈小凡从口袋里拿出那乌黑乌黑的鳖精对着空中头顶的火油灯晃了一眼,低头看了看本身还算坚硬的小兄弟,低声说道:“他奶奶的,虽说俺这东西是没啥弊端了,但是这东西咋说也到手了,俺总不能白瞎了你吧。”
他娘的,不就是有狼吗?这会儿狼狗子来了老子一样把你干趴下。
至于找的是啥活儿,陈小凡用脚指头也能想清楚。
悄悄抓着屋外的墙头栓进到了院子里,陈小凡猫着腰蹑手蹑脚地进了厨房,喝了口暖壶里的凉白开,就着咸菜啃了两个明白馒头,这才算是填饱了空落落的肚子。
这下子,心头如火般的欲望总算是燃烧了一点儿,陈小凡踩上拖鞋披上短衫,猛地踹开窝棚门,对着伸直在鸡笼子里的老母鸡狠狠地瞅了一眼,猛地对着本身的面庞儿扇了一巴掌,这才如猛虎下山普通,踩着脚下混乱的碎石地,朝着山后的沟子河就冲了畴昔。
晓得本身不能对自家的走地鸡干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儿来,陈小凡一把按灭了头顶的火油灯,裹着个毯子跟刚出世的耗子一样往被窝里一钻,刚想要压抑住心头的猖獗,这身子骨就像是被泥鳅钻出来了一样,瘙痒流热,金瓜般的身子恨不得在土坯子上凿个洞来上一把。
感受着如沐的东风,陈小凡一点儿都没感受昨晚睡得少有多困,伸手对着地平线上的鱼肚白看了一眼,陈小凡俄然发明本身仿佛饿了。
像个水猴子一样在冰冷的河水中浸泡了一个多小时,陈小凡感受小腹里涨热的感受总算是下去了。
陈小凡晓得,这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娘们都是山后几个小庄子里的女人,平时男人去城里打工,这些个没事儿干的小少妇就结着对子半夜去南坡地的省道上找活儿干。
晓得这都是自个儿造的孽,陈小凡也不敢再往别处想了,光着脚丫子拎着拖鞋回到了窝棚里躺下了。
不成了不成了,俺这是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