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别他娘的把噜噜吵醒了,老娘可下不了床去喂他了……”
陈小凡抓了把麸子往鸡窝里一撒,翻开了铁笼子让这些个走地鸡出来闲逛闲逛。
“你个老不死的你想要老娘的命是不是,这他娘的都一个早晨了,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那你也得让俺出来啊,这一早晨了你这骚屁股蛋儿都兜着俺这棺材棍,这起来了还怨上俺了!”
这躺下没俩小时呢,陈小凡就被棚子内里的鸡叫声吵醒了。
陈小凡晓得,这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娘们都是山后几个小庄子里的女人,平时男人去城里打工,这些个没事儿干的小少妇就结着对子半夜去南坡地的省道上找活儿干。
这劲儿这么大,他娘的明早上俺嫂子还能活不?
抓起藏在枕头上面的小二锅头给本身来了一口,陈小凡从口袋里拿出那乌黑乌黑的鳖精对着空中头顶的火油灯晃了一眼,低头看了看本身还算坚硬的小兄弟,低声说道:“他奶奶的,虽说俺这东西是没啥弊端了,但是这东西咋说也到手了,俺总不能白瞎了你吧。”
对着天面墨蓝的夜色狠狠的吼了一句,陈小凡踩着河边的野草撒丫子地往河沟子里一窜,光露露的身子骨猛地浸入冰冷怡人的河水中,这漫天的炎热才算是将将压抑住。
等着一股子喷泉般的汗水过后,陈小凡感受自个儿的五脏六腑就像是被碳火烤过一样,浑身高低没有一处安闲的处所,那上面的小东西就像是个冰凌棍子一样杵在空中,映着昏黄的火油灯仿佛孙猴子的金箍棒一样吓人。
悄悄抓着屋外的墙头栓进到了院子里,陈小凡猫着腰蹑手蹑脚地进了厨房,喝了口暖壶里的凉白开,就着咸菜啃了两个明白馒头,这才算是填饱了空落落的肚子。
刹时,一股火辣辣的热流如同烧红的铁水一样窜进了陈小凡的肚子里,不等陈小凡反应过来,这浑身高低的毛孔就像是廖春兰喂了黄瓜的玉门关一样,呼哧呼哧的水就跟冒了泡的开水一样往内里冒着虚汗。
不成了不成了,俺这是不成了!
“晓得这两天你们难受,来,都出来吃点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