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已经瘫软的高以良拖起来，连拉带拽弄到门口，然后让高以清开门。
穆云翼说：“你少他||妈跟我废话，到底是如何回事你本身内心清楚！我奉告你高学证，你们两口儿都给我听着，我也晓得你们是甚么德行，实际上明天我出去，就是留了一份遗书，交到一个安妥人的手里了，如果我死了，便把那遗书交上去，将来我亲生父母找来，把你们抄家灭门都是轻的！若不是以纯哥在这里，我都不返来了！”
高学证叹了口气，也把声音压到极低：“元宝那孩子牲性啊，四郎这么半天没出声，定是让他吓得连哭都不敢了，刚才那几声叫喊，我听着都不是音，这回如果冲出来，我看他真敢动手，算了，这证据就给他写了吧，归正我们家也没得着一丁点好处，干脆就给他写了，让他和那两房打官司去！”
高以纯也感觉脚疼得不可，就坐在炕沿上，批示小五用草木灰把地上的尿掩了，几次几次打扫洁净，然后去锅里打来温水，给穆云翼洗脸洗脚，穆云翼颠末一场大战，又是冲动又是怠倦，连手都抬不起来，也就由着他服侍了：“小五啊，你把哥那口袋拿来，那边边有好吃的。”
高学证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元宝，你看，我证据也给你写了，你快把你四哥放了吧。”
“就这么放了他，岂不是便宜了你们！这一次非得让你们长点记性不成，高学证，你去，立下一份证据，把你看到的，听到的，全都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