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听听,究竟是那里不舒畅?”钟满固然没有这般吻过其别人,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啊,对于男人来讲,这类事普通都是无师自通,不消人教的,钟满不感觉本身做的比别人差。
接下来,更让他惊奇的还在前面。
他的口腔里满是钟满带给他的浓烈的酒气,他不太喜好这类辛辣的味道,只感觉脑袋发晕,喘不上气,周遭的氧气仿佛不敷用似的,他感受本身如果不做点甚么,明天大抵味死在这个猖獗的吻里。
“还好?”钟满挑了挑眉,忽地抓起他的手,一边摸一边说下贱话,“你这只手软绵绵的,刚才弄得我好舒畅,就像被包在海绵里一样,差点把我爽死了!被你撸过以后,我都不想再本身撸了,感受特败兴。今后只要我有需求的时候你就帮我好么?”
“!!”袁一恨不得找个锅盖狠狠地拍在他的头顶上。
房间里,温馨得落针可闻,斯须,一阵均匀的呼吸声慢悠悠地飘出来。
面前的俊脸逐步放大,直到没法看清详细的五官,嘴唇随之被温润地包裹。
“我们重来一次。”钟满打断他的话,“眼睛闭上!”
“诶?”袁一迷含混糊地望向他,“不是已经做完了吗?”
平时两人相互帮忙的时候,袁一从不主动碰他,每次的让步都是他逼迫而来的。可明天袁一不但回应了他的吻,还经心全意地投入到他编织的情.欲之网中沉湎难醒。
袁一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挣扎半晌,奉上本身的唇,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在床上,没头没脑地乱吻一气……
对上那一脸无辜纯良的神采,钟满俄然摆荡了。
袁一惊呆了,活了二十来岁,他向来没接过吻,而现在钟满不但吻他,还在舔他。
钟满感受本身的谨慎肝遭到了庞大的打击。
就在他帮袁一撸.动的同时,一只柔嫩的手悄悄地探入他的裤子,将他的炽热紧紧地包裹。随后在他的动员下,那只手也高低拨弄着、捏按着……
袁一满脸黑线地抽回击,这家伙公然没有廉耻之心。
袁一是个直男,这一点无庸置疑。
“你、是不是喜好我啊?”
钟满伸手撩起他的下巴,沉沉地问:“你推我干甚么?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俩更亲热的事情都做了,现在我只是亲亲你,你拼了命地把我往外推是甚么意义?”
袁一本来还瞪着眼睛,却在这和顺的守势下,迷离了双眸。
啪的一声,袁一关掉床头灯,手臂直接落在了面前人的身上,一把圈住他的腰。
如此卖力地亲吻他,竟然还被嫌弃了?直男都是这么不成理喻吗?
先前刺鼻的酒味,现在竟变得醇香非常,带着丝丝醉人的气味在心中酝酿、发酵。袁一有种晕乎乎轻飘飘的感受,就像喝了点小酒似的,整小我都踩在了云端上。
嘴巴也被堵得死死的,他只能瞪大眼睛,哼哼唧唧地抗议。
袁一悄悄地喊了他一声。
“啊?”袁一微微一怔,随即否定道,“不是……”
在他有限的认知中,他觉得接吻就是嘴皮磨嘴皮,像此时这般卤莽的亲吻还真有点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
袁连续着深吸了几口气,而后,他闻声本身将埋没在心中好久的疑问谨慎翼翼地问了出来。
整小我被搂得很紧,激吻还在持续,袁一不由自主地抬起手,用力地推搡着钟满,他想把人推开一点,想呼吸一口新奇的氛围,何如钟满结实得像头牛似的,任他如何推也推不动。
只听内里传来袁清远的声音,“思泽,你起床了没有?无缘无端的你把门反锁着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