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未几。”钟满勾下腰,把脸凑到他面前,“来,亲我一个。”
钟满晓得他为了本身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与窜改。何况贰心机纯真,又不识字,平时底子没机遇打仗同性恋这方面的信息。如果贸冒然地做到最后一步,大抵味吓到他吧。
接下来,更让他惊奇的还在前面。
钟满一边穿衣服一边嘀咕,“我们两个男的即便被你爸发明也没甚么大不了的啊?又不是一男一女,你怕个甚么?说白了你就是做贼心虚,本身给本身制造严峻氛围。”
情.欲浮动,体内的酒精成了最好的催化剂,他有些禁止不住本身的行动,他想要怀里的人,想狠狠地侵犯,想在对方身上烙下印记,让他完完整整地属于本身。
这类私密且耻辱的感受不是应当深埋在心底不让任何别人晓得么?他竟然悄悄松松地就说了出来?究竟要不要脸了?
从浅吻到热吻,只是瞬息之间。
袁一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挣扎半晌,奉上本身的唇,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在床上,没头没脑地乱吻一气……
钟满感受本身的谨慎肝遭到了庞大的打击。
袁一是个直男,这一点无庸置疑。
钟满感觉本身应当能够满足了。
……
话音落地,袁一带着一丝胆怯、一丝忐忑,而更多的倒是一份等候,在黑暗中屏息等候着。
他的口腔里满是钟满带给他的浓烈的酒气,他不太喜好这类辛辣的味道,只感觉脑袋发晕,喘不上气,周遭的氧气仿佛不敷用似的,他感受本身如果不做点甚么,明天大抵味死在这个猖獗的吻里。
“啊?”袁一微微一怔,随即否定道,“不是……”
平时两人相互帮忙的时候,袁一从不主动碰他,每次的让步都是他逼迫而来的。可明天袁一不但回应了他的吻,还经心全意地投入到他编织的情.欲之网中沉湎难醒。
钟满尝到了长处便得寸进尺,又指了指本身的嘴唇,“再来一个。”
先前刺鼻的酒味,现在竟变得醇香非常,带着丝丝醉人的气味在心中酝酿、发酵。袁一有种晕乎乎轻飘飘的感受,就像喝了点小酒似的,整小我都踩在了云端上。
一吻结束,袁一的嘴唇被亲得红润润的,他气呼呼地吼怒:“嘴都没洗,脏死了!”
袁一见他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姿势,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他把嘴贴到袁一的耳边,勾引着说道:“我们接着做无缺么?”
他狂热地亲吻着袁一,好似在冒死地讨取,又似毫不鄙吝地赐与着满心的爱意。
两人同时一惊,大眼瞪着小眼,一时愣在当场。
面前的俊脸逐步放大,直到没法看清详细的五官,嘴唇随之被温润地包裹。
未几时,房内温馨下来。
“……”迫于他的淫威,袁一在他脸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
钟满捧着他的脸,细细地吻着他的唇,不断地展转厮磨,如同对待高贵又脆弱的瓷娃娃般,吻得轻柔且谨慎翼翼,耐烦地等候着他渐渐适应过来。
“就是、就是你太蛮横了,亲的我的嘴巴好疼。”
“好好好,我做贼心虚。”袁一嘴上对付着,见他穿好了衣服,赶紧把他往床下推,“你快走吧,晚一点我们再联络。”
两人呼吸不竭地减轻,最后在一阵短促的喘气中双双达到了颠峰……
钟满冷不丁地放开了他,黑着一张脸,喘着粗气直直地望着他,却不说一句话。
袁一能有如许的窜改,已经充足了,钟满不想把他逼得太紧,只但愿有一天他能心甘甘心肠把身材托付于本身,当然另有他的心。
“诶?”袁一迷含混糊地望向他,“不是已经做完了吗?”
“你说我听听,究竟是那里不舒畅?”钟满固然没有这般吻过其别人,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啊,对于男人来讲,这类事普通都是无师自通,不消人教的,钟满不感觉本身做的比别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