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四个字?”
陆飞品着茶道:“方才在屋外听寇老弟与那月如女人相谈甚欢,实不忍心打搅,冒昧问一句,她但是公子的红颜知己?”
陆飞忙道:“没错没错,别听这莽汉,他就是木头疙瘩,不解风情,寇公子,那‘环彩仙阁’为何分歧意你娶如月女人,是要的赎|身银太高,还是女人本身不肯意?”
终究,屋内一曲结束,内里传来一阵击掌奖饰声,恰是那寇准的声音,只听他道:“如月女人公然不凡,听你一曲胜食人间无数甘旨,妙,妙,妙。”
陆飞心中叫苦,我咋就带你出来了,会不会说话。
铁捶咧嘴哈哈一乐,拍拍胸膛道:“啥将军,俺就一大头兵,你叫俺铁捶就行。”
陆飞眉头直皱,瞪了铁捶一眼,屋内一时静如半夜,寇准更是一脸难堪。
陆飞哦了一声道:“不然吧,依我看这个女人对公子心仪得紧哪,才子配才子,天作之合呀”
陆飞摇点头道:“我说了我不是为这个来的,我是特地来拜访寇公子,若谈及银钱,岂不煞了风景。”
这话一出,屋里更是静得连世人的呼吸都能听得见。
寇准对峙道:“一码归一码,收下吧,说了半天,我还不如中间是谁?”
陆飞心道:说到底还是拿不到钱,不过这六千贯还真是一个天文数字,以陆飞现在的军饷,不吃不喝也得攒二十年,这青|楼老板心够黑的。
陆飞也不争了,此人太刚强,算了,收下吧。
如月抱着琴刚出门,便被门口的五人惊了一下,如葱的玉指抵在唇边,折腰一个浅笑,转头对边上的寇准道:“寇公子,您有访客?”
寇准摇点头,道:“你能想出挑起宋辽大战,也不失为一步好棋,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远水解不了近忧,即使你再度建功,功高震主,你又能延命几时,你忘了戴恩是如何死的吗?曹彬是如何被夺了兵权?”
陆飞开门见山,道:“不瞒寇公子,久闻你是秀才不出门,已知天下事,乃当世孔明,鄙人有一事难决,特来请公子解惑。”
陆飞道:“我们这些从戎的,上了疆场除了本身这条命另有甚么能落空的,早豁出去多少回了,如果连我们卖力挣返来的这点荣光都得不到,我们从戎又能为了甚?”
寇准见如月走得不见了人影才转回身,打量了陆飞一眼,拱拱手道:“诸位稍后,我这就出来取钱,一共三十文,对吧。”
如月道:“那如月就预祝公子金榜落款,将来平步青云。”
铁捶一脸懵逼扫视着世人那惊奇的眼,道:“咋?俺又说错话了?得,俺闭嘴。”
门开了,抢先出来的是一名梳着双辫的一个小丫头,打扮得很平实,跟在她身后那名女子倒是格外靓丽,怀里抱着一张朱红色的扬琴,头上戴了一个大氅,绝色的面貌若影若现,只大略一观,便觉神清气爽,这等女子难怪把这个大才子迷得五迷三道,不消猜,这女子必然就是寇准嘴里说的如月了。
寇准倒也没如何放在心上,都说从戎之人粗暴,本日算是领教了,说道:“无防无防,真脾气不矫揉造作反而更让显得夷易近人,将军有礼了。”
内里沉默半晌,那如月才用一种依依不舍的语气道:“公子才志弘远,切不成因我这不洁之人而荒废了出息,如月此生能与公子了解,也不枉来人间一遭,告别了。”
与此同时,在二楼的入楼口也站了几名身材结实的男人,他们正用一种非常的眼神盯着陆飞五人,那眼神很不驯良。
寇准连连点头,“陆将军当然要为本身着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此次回汴梁既是你的大喜之日,又是你的祭日,对不对,你必然也想到了,不然你不会冒出这个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