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准略带谦逊笑道:“哦,失礼,失礼,请请!”
铁捶一脸懵逼扫视着世人那惊奇的眼,道:“咋?俺又说错话了?得,俺闭嘴。”
门开了,抢先出来的是一名梳着双辫的一个小丫头,打扮得很平实,跟在她身后那名女子倒是格外靓丽,怀里抱着一张朱红色的扬琴,头上戴了一个大氅,绝色的面貌若影若现,只大略一观,便觉神清气爽,这等女子难怪把这个大才子迷得五迷三道,不消猜,这女子必然就是寇准嘴里说的如月了。
四人也齐齐一抱拳,寇准也忙回礼,和读书打交道就是累呀,礼节太重,还不好张口骂娘。
陆飞起家拱手道:“鄙人陆飞,冒昧来访,这四位都是我的兄弟。”陆飞指了指身后站的四人。
大师一走,陆飞也不去谈如月的事,六千贯这但是吓死人的数字。
陆飞连连惊奇,忙道:“寇公子好眼力,实不相瞒,我是殿前司捧日军左厢第一军都批示使,前番酒楼巧遇,若不是公子这一笔好字,陆某岂不与大才子失之交臂。”说罢,他取出了那张寇准所留的字据,别看这东西,若再等个几十年,等寇准出将入相时,这几个字那就值老鼻子钱了。
寇准一愣,心道:久闻我的名?十年寒窗从不示人,却没想到在这晋州城里另有人听过我的名号,奇特。
陆飞拱手道:“寇公子风华正茂,才情出众,如月女大家比花娇,朗才女貌,羡煞旁人哪。”
正待拍门,却听房内传来一阵清心高雅的琴声传来,女子的吟唱声伴着琴声的节拍委宛而起,甚是动听,陆飞不由一皱眉,又看了看房门边上的门号,暗道:没错呀,天字六号房,难不成这寇大才子也好个吟风弄月?这进京赶考还随身带着婢女小妾不成?
寇准嘲笑,沉默一会道:“不尽然吧,据我所知,这捧日军上至戴恩、潘美之流,下至一微末小兵都能够有牢骚,唯独陆将军你,你但是平步青云又抱得美人归,今上待你不薄呀,你如许说可就不该该吧。”
铁捶顿时髦起,嘿嘿一笑:“嗨哟,说了半天本来是个窑|姐呀”
寇准道:“敢问中间是?”
与此同时,在二楼的入楼口也站了几名身材结实的男人,他们正用一种非常的眼神盯着陆飞五人,那眼神很不驯良。
铁捶咧嘴哈哈一乐,拍拍胸膛道:“啥将军,俺就一大头兵,你叫俺铁捶就行。”
陆飞道:“不不不,寻求心中所好乃人之常情,既然如此难舍,公子何不将她娶回家中,做对大家恋慕的鸳鸯?”
寇准站了起来,往里屋作了个请的手势,二人当即走进了内里那间屋子。
陆飞开门见山,道:“不瞒寇公子,久闻你是秀才不出门,已知天下事,乃当世孔明,鄙人有一事难决,特来请公子解惑。”
寇准道:“他是‘环彩仙阁’的女人,店主娘子不首肯,说甚都无用,只怪我寇某与如月女人有缘无份哪。”
掌灯时分,陆飞一行五人来到了山阳桥边的望月堆栈,直奔寇准所留的那间客房处。
内里寇准一声叹惋,道:“也罢,三天后鄙人便要进京赶考了,不管中与不中鄙人必然来聆听女人的琴音。”
铁捶当即就站起来伸着懒腰道:“得,大哥,天不早了,俺先回虎帐了”一边说还一边朝众兄弟使眼色,闪哪,六千贯,就是把五兄弟捆把捆把卖了也凑不齐呀。
寇准道:“言重了,将军与戴大帅三川口一战,杀得党项贼子不敢再顾中原,你们才是真正的豪杰,若能为将军尽微薄之力,实乃我这墨客三生有幸,陆将军请讲。”
铁捶愣愣道:“咋?俺,俺说错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