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齐声高笑,一次造反的谈吐在谈笑间尽情挥洒。
陆飞也不焦急,温声道:“先生风华茂,年青有为,方才你也说了,将来也想为国着力,指导江山,但是你想过没有,朝中人才济济,等你真有那一天,只怕已是两鬓斑斑,垂老迈矣,你真的想把大好的韶华都华侈在朝堂的争斗之上吧?”
寇准也笑道:“听将军这口气,仿佛您一动这天下就会传檄而定似的,刘备当年能够用了三十年的时候才成一方诸侯,现在这大宋已有承平之态,乱世刚兴,将军只怕熬白了头都没有成果,鄙人很佩服将军的志向,只是这个纯粹就是异想天开。”
陆飞对没藏黑云点点头,道:“带如月女人去看看她的新房吧。”
寇准看到这,已是心知肚明,忙道:“多谢陆将军的成人之美,寇某铭记于心,本日您所破钞的统统用度,今后我必然连本连利奉上。”
寇准蓦地一转头,惊奇连连。
岳飞的原作不太合景,陆飞只得恬着脸窜改了。
陆飞持续吟道:“一载疆场尘与土,万里江山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初,空悲切。”
寇准笑了笑:“这或许是你这辈子做的最精确的决定。”
陆飞不辩驳,点头道:“也是,我也是方才职掌这第一军,很多事都心不足而力不敷,连写个军报我都难已下笔,看看我这些兄弟,让他们上阵杀敌能够,一提起笔就大眼瞪小眼,读书人都不肯意参军,这又如何能打败仗,想那诸葛亮神机奇谋,运筹帷幄之间,决胜千里以外,有才者与善战者相互连络方能有此嘉话。”
如月枕在寇准的肩头,一脸的幸运,喃喃道:“郎君真的要留在陆将军身边不去赶考?”
戴雄当下也明白是如何回事,白了那陈妈妈一眼,说道:“妈妈,你这又买人去了?”
**
那女人被这一喝,忙直起腰昂首一看,盛饰艳抹的脸上方才还是一副痛苦的神采,顿时就咧开嘴笑了起来,满嘴酸溜溜的道:“哟哟,您看您看,这不是戴衙内吗,奴家有眼无珠,有眼无珠,罪恶罪恶”说罢她还真就在本身脸上悄悄抽了几个嘴巴。
寇准如果诸葛亮,那请他出山这位不该该就是乱世枭雄刘备吗。
陆飞心上暗笑:岳飞也是飞,老子名字里也有个飞字,他不敢做的事那就让我来吧,我不但要直捣黄龙更有马踏天下。
陆飞又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勉强,但眼下这场战事还能请先生出运营策。”
陆飞端起寇准的酒杯递了畴昔,微浅笑道:“先生觉得如何?”
寇准道:“存亡相随,休戚与共。”
陆飞也不焦急,几次敬酒,随口道:“那先生为何要进京招考?”
“先生已上贼船,难不成你想与我陪葬?”
寇准自斟自饮,笑道:“大宋稳如泰山,如日中天,将军只不过是禁军一小将,能掀起多大的风波来。”
读到这,陆飞停了下来,看着寇准。
寇准也知此中事理,他更看得清实际,疆场是武夫的天下,真正作战局决策的人倒是在朝廷,在枢密院,如果寇准真想一展才气他也只会走宦途去枢密院谋职,真正上火线可非文人所长。
寇准哈哈大笑,连连点头:“蚍蜉撼树,不自量力,我可不会陪你疯,本日之事我只当没闻声。”
戴雄没工夫和她闲扯,对身边的家仆一使眼角,随即道:“行了行了,她们俩你花了多少钱,我出双倍买来下”
听到这句话,陈妈妈先是一喜,连着又是一阵皱眉,喜的是戴衙内是出了名费钱没数,忧呢,当然是舍不得,捡漏般捡来的摇钱树,可惜呀,当下她有些不舍的多看了几眼那母女二人,以她这老道的目光,也就是脏了些,肥胖了些,洗洗再换身衣裳,保养几日,那必定不比飘香院的当红女人差,另有那小娘,才十一二岁便是一美人坯子,再过几年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