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保银的事算是有目共睹了,接下来那就是税银一事了,税银这事底子用不着查,堂外那看热烈的人里头大把的城内商户和街头小贩,随便拎出一个来都能连骂汪县丞三天三夜不带反复的脏字,只是之前汪县丞掌着县衙大权,这些人敢怒不敢言罢了。
未几时两名衙役快步跑进大堂,对着赵班头低语几句,然后赵班头又对着陆飞点了点头。
大堂上这类完整一边倒的环境早就在深深地刺激着围观的人,就连站堂和保持次序的一些衙役也插手到倒汪县丞的标语行动中来,一时群情激愤,大家喊杀。
汪县汪又是摆手,“决无此事,下官身正不怕影子歪”
陆飞才不去管他们如何起哄,哪怕这些人的吐沫星子都快喷到他脸上了,最好能冲进后堂去把那汪县丞拎出来现场打死,这倒费事。
‘啪’,跟着震天响的惊堂木声,陆飞扯着脖子喊了起来,“传汪县丞”。
陆飞走下案桌,在李六的面前蹲了下来,沉声道,“李六,当着本官的面可不能有半句谎话呀,你转头看看这些人”
陆飞扫视一番世人,问道“你们都是来告汪大人的?”
堂上悄悄无声,汪县丞说的一百二十两谁都听清了,李六已经如同烂泥般软成一团,耷拉着头。
“哦,承认就好,画押吧”陆飞让李六画了押,推在一旁。
汪县丞扫视着堂下胡老夫等一世人,哼哼一声拂袖朝后堂而去,一进后衙便看到赵郡马也在这,忙一展笑容,朝赵郡马作了一躬,谁知这赵郡马倒是眉头舒展,非常讨厌他的眼神,把脸一偏,不再看他,汪县丞讨了个败兴,不安找位子坐着,方才坐下,却见陆飞正从屏风边伸出头来,挥挥手,意义是让他再坐远点。
“老爷,这银子交的不明不白呀”
“可有状子呀”状子就是状纸,是告状前必不成少的东西。
吴籽实不敢有违,扶起汪县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