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汪县丞一抱拳,甩开袖子朝堂外走去。
汪县丞那当然眼熟,这是他一早就筹办好装金银金饰的东西,筹算如果明天胡管家贿赂不成绩举家外逃,归正已经捞得够多了,找个没人熟谙的山野一样欢愉清闲。
“你!”汪县丞涨红着脸。
陆飞捡出此中一本扔给汪县丞,“那,解释解释这多收的税银上哪了”
赵郡马再无先前在花厅里的那种志同道合的好神采,轻哼了一声,“陆大人,你公事繁忙,我就不打搅了,告别”
当堂对证加上陆飞那阴阳怪气的脸,一众税吏不敢狡赖,谁都晓得私征税银那是砍头的罪,犯不着为了将近垮台的汪县丞死扛着,因而世人一齐将锋芒直指汪县丞,一口咬定税银是在他的授意下暗里征收的。
赵班头冷冷一笑,凑在汪县丞的肩头一字一咬牙地说着,“大人,鄙人职微,但也分得清是非吵嘴,您高高在上,晓得我家祖坟被人刨过两次吗?我悔,悔我当初就不该该助纣为虐,祸害乡里,你,你也有明天”
这胡管官也是,走都走了,本来没他甚么事,案子审到这,陆飞连半个胡管家的名字都没提,一心只问汪县丞的事,哪知胡管家走到半路,规复复苏过来,见街面上人群都朝县衙这么涌,一探听才晓得有人把汪县丞给告,他一焦急,怕连累到本身便放下不心,也跑了过来,一向在堂下暗中察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