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叶夫人晓得母切身子不好,特地请了北宁名医来给母亲看病。”一个身子圆润的女子迎了上来,对沈国公说道。
赵霖修清隽的脸庞暴露恰到好处的惊奇,“叶大人竟也在凤梧城?”
“传闻老夫人病了,这是我一名晓得医术的朋友,想请她给老夫人诊个脉。”赵霖修没有坦白来意。
“老朽不敢当七爷这一礼,这么些年无声无息,难为您还记得老朽。”沈国公用心板着脸说道,他看起来腰板结实,精力矍铄。
沈二夫人掩嘴笑了笑,眼底藏着不屑,“不知女人师承哪位名医?”
并且,他现在看起来仿佛少了魅气奸刁的气质,倒显得温润儒雅了。
沈二爷也不熟谙赵霖修。
“叶夫人,我们老夫人的病不知请了多少大夫,凡是有点本领的,早就诊好了。”沈二夫人斜睨了齐妍灵一眼,对她非常轻视。
难怪叶云飞要来找镇国公,想要获得仁和堂,就必须压抑住凤兆绰,在凤梧城能够制衡凤兆绰的只要镇国公。
这声音真像那贱人!
赵霖修心中略讶,固然猜到凤兆绰和齐妍灵的干系不浅,却如何都没想到,他会是仁和堂的二当家。
赵霖修轻笑,“国公爷,我如果前两年来找您,只怕我现在也不在这里了。”
正说着,里屋的丫环打起猩红色门帘,一名身穿青色直裰的中年男人从内里走出来,手里还提着药箱。
齐妍灵站在赵霖修身后,闻言她抬眼看了看柳碧玉。
赵霖修含笑看她,“你能够鄙夷返来。”
“愿闻其详。”赵霖修虽晓得叶云飞来过国公府,却不知他到底是为了甚么事。
“看来叶大人不但替朝廷分忧,还很心系百姓。”赵霖修含笑说道。
齐妍灵低眉扎眼地站在赵霖修前面,听着他和国公爷的对话,心中惊奇不已,她更加思疑他到底甚么身份了。
赵霖修不想跟沈国公说太多的启事,并不是因为齐妍灵在场,而是他不但愿扳连了沈家,“我这位朋友固然年青,不过医术了得,不如让她为老夫人看看。”
齐妍灵忍不住小声地问中间的赵霖修,“我是不是被鄙夷了?”
这两人的对话固然小声,但站在离他们不远的沈二夫人却清清楚楚地闻声了,她嗤笑一声,“有些人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沈国公将齐妍灵那张浅显无奇的脸打量了一遍,那眼睛仿佛能看破她的假装似的,吓得齐妍灵都不安闲了。
他们被引进国公府,才刚走进大厅,就见端坐在太师椅上的老爷子站了起来,有些冲动地看着赵霖修。
“这女娃子是?”沈国公目光锋利地看向齐妍灵。
“这位女人是大夫?”沈二夫人不晓得赵霖修是甚么身份,当是想要来凑趣他们国公府的人,只感觉他长得俊美清雅,而身边的女子却姿色平平,心中有几分看不上。
沈二夫人眼中的不屑更加较着,转头对沈国公说,“父亲,周神医就在内里为母亲评脉,一会儿便晓得母切身材那里不舒畅。”
齐妍灵因为脸上带着面具,本来就五官浅显,神采也不天然,显得她很机器,“我是大夫。”
柳碧玉竟然也在!
“七爷,先坐下说话。”沈国公也但愿周通能够只好他的老伴,同时他也不想获咎赵霖修,便先号召他入坐。
“这位是?”看到沈国公身后的赵霖修和齐妍灵,沈二夫人见是陌生面孔,转头看向本身的丈夫。
齐妍灵低声说,“我没有师父,都是自学的。”
公然赵霖修是不做无所为的事情,来镇国公府必定有他的目标。
沈国公不好抹了赵霖修的面子,亲身带着他们往上房走去。
“你该当晓得他是所为何来。”沈国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