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晓得,我兼并了你甚么东西?”齐妍灵嘲笑。
咕噜咕噜吞了几口水,齐妍灵连拯救都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被一双手给摁进水里。
“你干甚么!”齐妍灵防备不及,被齐妍如扑倒,两人噗通一声一道滚入湖里。
“开口!”齐思德喝住齐妍如,“不准再胡说八道。”
齐思德听不下去,重拍案面,“都开口,之前的事情谁也不准再提。”
有其母必有其女,不要脸都是一样的,齐妍灵低头凝睇她,“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是如何变成嫡出的,该去问问你娘。”
齐思德更加头疼,这母女是不是搞错重点了,明天是要齐妍灵治好次女的脸,不是要来讨伐长女的!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那是甚么意义?”孙氏不肯放过齐妍灵,她必然要争个明净,“我那里做错了,莫非我生的女儿就不是嫡出的?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万一她说出来呢?齐思德会如何做,必定会休了她吧!
低着头的齐妍灵颠末花圃中间的野生湖,湖中残荷败叶已没甚么美感,身后有短促脚步声传来。
“爹,那我也先归去了。”齐妍如狠狠地瞪着齐妍灵的背影,给齐思德行礼退下。
孙氏的神采惨白发绿,如果不是齐妍灵提起来,她几近健忘曾经做过的事情,当时候这个小贱人才多小……她觉得不会是威胁,才敢对陆氏动手,本来齐妍灵记得,难怪这些年来对她总有恨意。
孙氏看到齐妍如脸上的红点因为冲动涨得发紫,整张脸只能用惨不忍睹描述,心中大痛,跪在齐思德面前,“老爷,您必然要救救如姐儿。”
齐妍灵眉梢眼角都是讽刺的笑,“你觉得……凭孙家那样的家世,你也配成为齐家的主母?当年你是如何操纵我母亲,是如何在她抱病的时候趁机而入,真觉得没人晓得吗?”
齐妍灵的声音不轻不重,却字字清楚地问着,齐思德越听神采越沉。
不是她不想虐待,是她没阿谁机遇!齐妍灵心想要不是本尊充足强大,在这里家还不知能不能保存下去呢。
齐思德哀告看向齐妍灵,“灵姐儿,你能不能想想体例?”
“感觉我不该将你的人从我铺子里赶走?他管了几个月的掌柜,贪墨了几千两,如许的人能用?还是感觉我不能收回本身的庄子?”
尼玛,她不会泅水啊!
“治病也要看病人愿不肯意共同,我看如姐儿也不想我医治她,免得没治好反而加沉痾情。”齐妍灵摆了摆手,说实话,她对齐妍如的奖惩只是小惩大诫,只要她平心静气,不要每天杀猪一样鬼叫,没多久就能规复原状了。
齐思德心中烦躁,没重视到齐妍如的眼色,只让她回屋里歇息去了。
“这话敢不敢拿到内里去说?”齐妍灵斜睨着孙氏,“我如果没有当女儿的模样,会由着你将我库房里的东西拿去送人?上万两的银子也不要你赔给我了,我娘在天之灵若要指责也只是怪我,现在你们另有甚么不对劲?”
齐妍灵迟缓了一下才转头,只见一个绿色身影扑了上来,耳边是齐妍如锋利的叫声,“贱蹄子,你去死!”
“那些都是我们的!”齐妍如叫道,“我也是齐家嫡出的女人,凭甚么家里统统的东西都是你的,父亲还健在呢,那些东西就该平分。”
齐妍灵愣了愣,她如何会记得这些?向来没人跟她说过孙氏当初是如何对待陆氏的,她脑海里如何会呈现如许一番话?细心一想,她又想不起来孙氏到底做过甚么。
或许能查查当年的事情呢。
孙氏哭得梨花带雨,明显已经年纪不小,偏还能哭出一种风味犹存的味道,“老爷,妾身自问嫁入齐家后一向恪守本分,从未曾虐待表姐留下的两个孩子,老天为何要给我如许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