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甚么都健忘了?”孙氏瞪着齐妍灵,眼底闪过一丝惊骇,这个女人到底晓得多少东西?当年她不是还没三岁吗?如何还会记得?
齐妍灵愣了愣,她如何会记得这些?向来没人跟她说过孙氏当初是如何对待陆氏的,她脑海里如何会呈现如许一番话?细心一想,她又想不起来孙氏到底做过甚么。
齐思德心中烦躁,没重视到齐妍如的眼色,只让她回屋里歇息去了。
“你干甚么!”齐妍灵防备不及,被齐妍如扑倒,两人噗通一声一道滚入湖里。
万一她说出来呢?齐思德会如何做,必定会休了她吧!
“爹,我是真的活不下去了,这么多年来,我们家都是这个小贱人说了算,她甚么时候将您放在眼里,家里的下人想赶就赶,我娘虽是后妻,但也是明媒正娶出去的,她是如何对待我娘的?她另有一点当女儿的模样吗?”齐妍如跪到孙氏中间,义愤填膺地控告着。
齐思德不信赖本身的女儿会残害mm,可看到齐妍如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又不像是假的,他猜疑看向齐妍灵,见她仍旧面不改色平静如常,心中暗笑本身想太多了,他的这个长女性子虽倔强,做事却向来光亮磊落,这么多年来,若真有害mm的心机,齐妍如哪还能坐在这里。
“爹,那我也先归去了。”齐妍如狠狠地瞪着齐妍灵的背影,给齐思德行礼退下。
“开口!”齐思德喝住齐妍如,“不准再胡说八道。”
齐妍灵在孙氏眼底看到一抹狠戾,她心中猜疑,面上却不露非常,懒得持续跟孙氏辩论,干脆分开了书房。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那是甚么意义?”孙氏不肯放过齐妍灵,她必然要争个明净,“我那里做错了,莫非我生的女儿就不是嫡出的?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那些都是我们的!”齐妍如叫道,“我也是齐家嫡出的女人,凭甚么家里统统的东西都是你的,父亲还健在呢,那些东西就该平分。”
孙氏看到齐妍如脸上的红点因为冲动涨得发紫,整张脸只能用惨不忍睹描述,心中大痛,跪在齐思德面前,“老爷,您必然要救救如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