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瞥过他不耐她很久没有回应,她便抿着唇低软地问:“如何……主动?”
她紧紧抿着唇,他这么说她更难以开口,只会压抑着那让她想钻进地下的声音。
他的舌头快顶-到她的喉咙深处,刺激得她唇边滑落一丝银丝,为甚么一个吻都能被他吻得这么色青,这男人吻技为甚么这么善于。
沈夜冥伸手抚摩着她白滑的长腿,让他嵌-入了她的身材里,在她身外磨蹭了一会儿,听到她细颀长长的低吟,仿佛在鼓励他做甚么。
她对他有豪情,有感受有甚么猎奇特的,倒是他,仿佛一副置身事外的不感染一丝谷欠望的模样,才令她心微颤的酷寒。
她紧紧抿着红豔的唇,正想说甚么——
她摇着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真的好难受,她不得不抓住了他的臂膀,强忍着那逼人的感受。
江晓晓小脸薄红,没有说一句话,即没点头也没点头,就是……默许。
他潋滟邪性地勾唇,这女人这时候真是和顺得不可,任由他占有她的每一分,每一寸,直到全数近入,他的呼吸也有些乱了,降落喘气,“如果你都这么和顺,我倒舍不得将你让给夜御。”
她若说一句回绝,他便会当即放开她。
现在她没有中情毒,他不确认她想不想要,即便下身紧绷,但他向来不逼迫女人。
而她已经听不见他说甚么了,只是渐渐感受他的存在,好热,俄然突如其来的孟烈行动,让她抵挡不住地指甲堕入了他的肩膀,“夜冥,不要……”
但是她还是心不足悸,刚想抬手捂住本身春-光泄漏的身子,就蓦地被他推倒,压在了冷冰冰的地上,两人滚烫的肌肤相贴。
他深谙地凝着她,这女人比那天在幽泉还每攵感,一想到那天的统统感受,他的某处就垂垂石更了起来。
他不否定,男人是下半生思虑的植物,即便不爱的女人也能做下去。
又不是没坦诚相见过。
做甚么她听得懂,和他也不止做过一次,他的一点点表示她都懂,何况这男人讲得这么直白。
她颤栗了下身子,因短促的呼吸而高低浮动的柔嫩,深深吸惹人目光,她微颤着声音说,“你压得我好重……”
下一刻,沈夜冥将她拦腰抱起,换了个姿式心疼她,粗粝的掌心抚摩着她苗条光滑的腿,爱不释手,嘶哑地触碰到她氵显发,“舒畅吗?”
话还没说完,他就堵住了她一开一合红豔的唇,开初觉得不爱的女人吻不下去,但是现在阿谁吻得投入的人倒是他。
她踌躇了好久,在他即将落空耐烦之际,才缓缓伸出了手,微颤地解开了他的腰带,垂着眸不去看他一眼,一件件褪去扔到了地上。
她还没明白他说的是甚么意义,他便俯身吻遍她的满身,激得她颤栗不止,呼吸短促的望着他,仿佛忍耐不了地在渴求甚么。
前次?他是说在火树下推倒他的那次?
江晓晓接受着他越来越炽热的吻,唇舌被他胶葛着,让她心跳越来越短促,伸手不知是推着他刻薄的肩膀,还是欲拒还迎。
而吻着吻着,有些事自但是然就产生了。
见她默许,沈夜冥没有当即褪去她的薄衫,而是隔着薄薄的衣服抚着她的柔嫩,有丝嘶哑的嗓音缓缓道:“既然你情愿,那就主动点。”
江晓晓感受着那粗粝的手指,垂垂握紧了手心,她连如许都接受不了,他还要她主动。
“如何,做了这么多次还害臊?”这女人清纯到这类境地,让他很想狠狠将她占有。
“前次不是做得很好,还说我教你的?”沈夜冥晗进了她的耳垂,用舌尖厮-磨,直到将舌尖弄得通红诱人才肯放开。
这也不可,那也不可,他眯起了眸,他之前是多放纵这女人,压下唇角地邪冷道:“帮我脱-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