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说一句回绝,他便会当即放开她。
她现在的反应就跟那天在幽泉一样,被动地任他摆布,固然一样很有感受,但过分青涩,他们应当不止做过那一次,她却一点长进都没有。
江晓晓晃过神来,别过了泛着红的小脸,断断续续地干脆承认,蹙了蹙眉心,“不可吗?”
“如何,做了这么多次还害臊?”这女人清纯到这类境地,让他很想狠狠将她占有。
她颤栗地垂下了眸子,那种耻辱的事鼓起勇气做一次都艰巨了,何况第二次。
直到她身子紧绷生硬,他一瞬不瞬盯着她水润的眸子,如许就不可?这女人现在确切有一点诱人,他唇线微挽,“看模样,你很享用?”
她那种话天然说不出口,但是她的内心是情愿的,她便顺从她的内心,不想再拐弯抹角或者回避了。
现在她没有中情毒,他不确认她想不想要,即便下身紧绷,但他向来不逼迫女人。
她还没明白他说的是甚么意义,他便俯身吻遍她的满身,激得她颤栗不止,呼吸短促的望着他,仿佛忍耐不了地在渴求甚么。
她踌躇了好久,在他即将落空耐烦之际,才缓缓伸出了手,微颤地解开了他的腰带,垂着眸不去看他一眼,一件件褪去扔到了地上。
江晓晓感受着那粗粝的手指,垂垂握紧了手心,她连如许都接受不了,他还要她主动。
就在她脑筋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而入迷时,她情不自禁短促的叫了一声,他猝不及防的行动让她紧紧咬着牙,强忍着他一点也反面顺的行动。
而吻着吻着,有些事自但是然就产生了。
她紧紧抿着红豔的唇,正想说甚么——
但是她还是心不足悸,刚想抬手捂住本身春-光泄漏的身子,就蓦地被他推倒,压在了冷冰冰的地上,两人滚烫的肌肤相贴。
江晓晓接受着他越来越炽热的吻,唇舌被他胶葛着,让她心跳越来越短促,伸手不知是推着他刻薄的肩膀,还是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