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潜没听到他的答复,昂首看了一眼,也没多说。
姚潜也觉韦裕的建议甚是安妥,赏识领命。
很快就有人来引他们去看军器。出兵期近,西川高低都在主动备战。维州阵势险要,除了粮草,攻城东西便是甲等大事。姚潜非常细心地检察了这些东西,箭弩等物更是亲身试用,不时还与工匠切磋改进的计划。
“监军过谦了,”姚潜浅笑道,“西川饱受戎人扰乱,光是马球赛力克戎人这件事,就充足他们敬佩了。”
韦裕听完,非常感慨:“固然早知你此行必然不易,但没想到还要你以身犯险,和戎人对抗。如果球赛之时有个不测,西川岂不是要折损一员大将?”
“是,”姚潜答复,“太妃对他非常倚重。别的他还是神策左中尉陈进兴的养子。”
“某也是受别人开导。”姚潜笑道。
此言过分傲慢,世人听了都纷繁鼓噪起来,大有不平之意。
***
送走陈守逸,韦裕才有机遇和姚潜叙谈。固然姚潜伏京时,和西川的手札从未间断,但出兵之事千头万绪,就算频繁传书,仍有隔靴搔痒之感。且姚潜离京之前已和朝廷议定出兵之期,深感时候紧急,是以婉拒了韦裕稍作歇息的发起,要求立即开端奏事。
任职西川的官吏对他都很热忱,常常聘请他一同出游。节度使韦裕对他也极尊敬,不但大事小事都特地和他申明,乃至议事时也会把他请去。
姚潜笑着转向陈守逸道:“监军可愿随某一显技艺?”
韦裕抚须笑道:“晓得峰鹤是一心为西川筹算,我又怎会见怪?不过……你刚才说他是徐太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