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玉拢了拢耳畔的碎发,淡淡地开口,“我这不是给你找个物证么,等下巡街的来了,恰好拿你当强盗抓了去......”说到这里,她便低头掩唇轻笑了起来。
“但是、但是我们毕竟是去求人家的,打搅了人家歇息,到底不好――算了,还是听我的,我们先归去吧。”那少妇遂要拉着自家嫂子往回走。
遗玉看了这景象便存了做大的心机,同卢氏筹议后,狠心将林子里一些果树换掉,种上了山查,又雇了村里几个家道较差又闲事在家的农妇,每日下午到卢家的小院子里加工冰糖葫芦,第二日带了她们到长安城分离在各处去卖,每卖出一根算她们十文钱的提成。
“谁说我们要去求她家的?好歹也帮着她们做了大半年的工,说断了我们的赤爪就断了,这让我们还如何赢利?”那夺目模样的妇人越说神采越丢脸,反手拉住少妇的手臂,“走,就算不卖了也不能便宜了她们,没了赤爪那糖葫芦我们是制不成,她们本来就富,现下又得了那么一大笔的银子,好歹也要分上我们一笔斥逐费!”
这下姑嫂两人脸上都变了色彩,不过一个是惧的,一个则是气的。三姑咬牙切齿地看着一脸笑意的遗玉,深吸了几口气,竟是面庞扭曲,一屁股坐倒在空中上,一边双手拍打着大腿,一边哇哇哭喊了起来:
“我要找卢二娘!你去把她给我叫出来!”
遗玉面前这两个女人,都是厥后她们雇的第二批女工,阿谁神采唯诺名唤乔氏的还罢,此中阿谁神采夺目些的,人称三姑的妇人,倒是曾到自家林子里窃过山查,后被守林子的发明了扭送到卢氏跟前,也只是口头上经验了她一顿。
可她毕竟才十三四岁的年纪,怎比一个成年女子的力量大,只两下就被甩在一旁地上,正要爬起来持续拦时,却俄然闻声一道清脆动听的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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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夺目模样的妇人这时才松开了少妇的手臂,踏下台阶,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儿拍起面前的玄色木门来,口中叫唤着,“开门开门!快开门!”
被她这么一拉,那人堪堪停了下来,回过甚来,便见一张略显夺目的椭圆脸盘,“早甚么!昨个夜里得了动静我就说要畴昔,你偏说晚了拦着,现下我们夙起了,你又怕打搅了人家。”
一个面庞圆圆、丫环模样的小女人正一面打着哈欠,一面问向来人,“做甚么呀,这么大早就来扰人平静。”
遗玉揉了揉发麻的太阳穴,大早上的被人从清梦中吵醒可不是甚么让人欢畅的事情,她昨个早晨算了一大笔帐,直到深夜才睡下,这会儿恰是就寝不敷的时候,想要压下起床气,可没那么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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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山查林子紧紧把握在卢家手里,那些妇人虽有些故意机的,却也没翻出甚么浪来,垂垂卢氏母女就只把着质料这关,不再去参与发卖之事,如此半年下来,不但买了间两进的院子住,还剩了很多积储。
小满听话地走上前去,将那刀面足有5、六寸长的菜刀捧到三姑面前,咧嘴嘻笑道,“给,我家蜜斯让你拿着。”
“小满?”
遗玉伸出一根白嫩的手指,朝那对姑嫂比划了一下,“递给她们。”
“唉、唉!你们这是干吗呢!快出去!”小丫环的打盹虫子一下子跑没了影,仓猝上去扯住那走在前面、不请自入的妇人。
那三姑这会儿方才反应过来遗玉是在玩弄本身,侧身避开小满,冲着遗玉嘲笑一声,道:“好个嘴厉的丫头,你这是甚么意义?”
“蜜斯!”名唤小满的丫环大呼着跑到这十2、三岁模样的娇美少女身边,回身指着门口处两人忿忿道,“蜜斯,这两小我大朝晨的来拍门,说是要找夫人,我说夫人还没起,她们就闯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