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救救我,救救我……”青梅的声音越来越远。
终究,冯魁败下阵来,提早开口,“白老板公然是成大事之人,未婚妻存亡未卜,你却无动于衷。”
见白陆风进门,冯魁当即屏退两位美女,起家抱拳,“白老板公然言而有信,冯某恭候多时。”
未等王忆竹说话,那老板娘一步上前,握住王忆竹的双手,“王公子真是一表人才,漂亮萧洒,我们的女人见了怕是连魂都给勾去了。今儿个,公子看中哪位女人跟我说一声便可,绝对让公子对劲。”
扳指停止转动,屏风后敏捷闪出六名黑衣人,此中两人一左一右架着一名妙龄女子,妙龄女子泪眼汪汪,不是青梅是谁。“表哥,你如何这么狠心,竟然说我只是你的表妹。我们订过亲,我就是你的未婚妻。”青梅哭道,“我被抓这么久,你都不来救我,你真的不管我的死活了吗?”
冯魁玩弄动手中的扳指,淡然处之,仿佛在等候白陆风开口。王忆竹发明,冯魁特别喜好玩弄扳指,有事没事都会玩弄一番。但让冯魁绝望的是,白陆风并未焦急开口,保持沉默。要不是何啸天说一些无关痛痒的笑话,饭局将鸦雀无声。
“这世上谁会嫌本身的买卖太大了呢?”冯魁道,“六大绣房买卖火爆,日进斗金,冯某天然眼红。冯某也是为白老板着想,白老板年纪悄悄,才调横溢,如若走宦途之路,必然步步高升,成为朝廷之栋梁,何必屈居姑苏,被买卖缠身。”
“大丈夫何患无妻?”白陆风答,“比起冯老板,白某自愧不如。信赖东北二霸和花间派三娘已经奉告过你,青梅不是我的未婚妻,只是表妹罢了。青家小门小户,那里攀得上我白家。如果冯老板乐意,那就持续让青梅待在冯家。不过丑话说在前面,青家再不济也是我白某的亲戚,我可不会看着表妹在冯家刻苦。”
“白老板一席话让冯某大开眼界。”冯魁神采微变,随即规复普通,“不过你那表妹甚是顾虑你,莫非你就不想见见她?”冯魁说完,再次转动扳指,连转三圈。
“将青女人带下去,好好照顾,不得有误。”冯魁叮咛道。黑衣人当即遵循履行。
“本来是冯老板的高朋,我这就带你们畴昔。”老板娘的脸几近笑成了一朵花。冯老板脱手豪阔,在这蜀香阁宴请来宾,每次都是费钱如流水。领着三人来到二楼正中心的包间,老板娘停了下来,“白老板,这就是冯老板定下的房间,我就不打搅你们了。”见惯名利场、买卖场各种买卖,姑苏两大老板相聚天然有要事相商,老板娘识相地主动分开。
“别胡说!公子这不是来了吗?一起上我们碰到各路人马追杀,好几次差点丧命,要不是我何少侠一把宝剑行天下,你就见不到我们了!”何啸天安抚道。“你说的是真的吗?”青梅停止了抽泣。“骗你干甚么?”何啸天答。
“白老板,好久不见,还是菲菲作陪?”白陆风三人刚进蜀香阁,老板娘就热忱地上前驱逐。老板娘三十出头,盛饰艳抹,一步三摇,很有几分姿色。阁内大堂人声鼎沸,几近每位客人都有美女作陪。喝酒声、划拳声、娇嗔声不断于耳,全然是别的一番天下。这是王忆竹初度进入风月场合,幸亏在何啸天的建议下早早地女扮男装,这才制止了难堪。
这时,包间内传来女子的娇嗔声,“你吵嘴!”、“冯老板有没有想我?”、“别焦急。”……不消想也能猜到冯魁在内里干甚么。拍门而入,冯魁正坐在桌前静候白陆风。坐在冯魁身边的是两位美女,一左一右,均是盛饰艳抹,薄纱遮身,若隐若现,此中一个挽着他的脖子,别的一个正向冯魁嘴里喂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