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板,好久不见,还是菲菲作陪?”白陆风三人刚进蜀香阁,老板娘就热忱地上前驱逐。老板娘三十出头,盛饰艳抹,一步三摇,很有几分姿色。阁内大堂人声鼎沸,几近每位客人都有美女作陪。喝酒声、划拳声、娇嗔声不断于耳,全然是别的一番天下。这是王忆竹初度进入风月场合,幸亏在何啸天的建议下早早地女扮男装,这才制止了难堪。
见白陆风进门,冯魁当即屏退两位美女,起家抱拳,“白老板公然言而有信,冯某恭候多时。”
“我的要求很简朴,几年前就曾向白老板提起过。我们都是买卖人,我不会虐待白老板你的。六大绣房你开个价,只要合适,我冯某毫不还价。”见买卖有戏,冯魁的脸几近笑成了一张饼。
王忆竹顿觉难堪,从速抽脱手来,回身筹办分开,如许的场合确切分歧适女孩子呆。哪晓得,她脚步微动,白陆风就揽住她的双肩,“王兄不必客气,本日既然冯老板热忱接待,我们岂能绝望。”
冯魁玩弄动手中的扳指,淡然处之,仿佛在等候白陆风开口。王忆竹发明,冯魁特别喜好玩弄扳指,有事没事都会玩弄一番。但让冯魁绝望的是,白陆风并未焦急开口,保持沉默。要不是何啸天说一些无关痛痒的笑话,饭局将鸦雀无声。
菲菲,定然是哪位美女的闺名,看来白陆风也是这里的常客,而那位菲菲则是他的“老相好”。
“白某有一事不明,还望冯老板解惑。冯老板节制着姑苏米市,腰缠万贯,家底在白某之上,为何对白某的绣房念念不忘。”白陆风问。
“如何样,白老板,我没有虐待你表妹吧!”冯魁满脸贼笑,“不过既然白老板不在乎,今后我可不敢包管青女人在府上会出甚么不测。”
“你到底想如何样?”白陆风语气略有窜改,王忆竹晓得白陆风并不像大要上那样淡定。明显青梅的呈现,多多极少起了点感化。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妹,刚才那几声“救救我”,任谁听了也会感到痛心,更何况是白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