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夫人,本宫晓得你们蒙前人崇爱热舞,特别是筷子舞节拍光鲜,令人目炫狼籍,另有种车叫勒勒车,传闻小小车身能载动数百斤的货色,当真是让本宫大吃一惊。”
郑贵妃见张星妍平和不语,扬起对劲细眉,朝上官皇后酸言酸语道:“皇后娘娘的婢女如此笨手笨脚,臣妾真不知皇后娘娘看上她哪点了?”
张星妍嘴角微微一笑,瞥向嘟嘴的阿巴亥低声说道:“即使她再得陛下盛宠毕竟只是贵妃,皇后的位置只是她可望而不及的梦罢了。”
只听郑贵妃嘲笑道:“皇后娘娘天大地大,臣妾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诸位夫人你们且渐渐考虑,本宫人微言轻,只好先离席了。”
那三娘子连连恭笑道:“贵妃娘娘抬爱了,方才得亏贵妃娘娘提点,才顺利将奶酪贡品上缴。”
“张典药姐姐,你们这位贵妃娘娘好大的气场啊,连皇后娘娘也顾忌三分呐!”
郑贵妃瞟了一眼略显不快的上官皇后,嘴角勾起对劲嘲笑,转而瞥向张星妍严肃道:“张典药,过来给本宫和忠义夫人斟酒!”
东哥不觉得然地冷哼道:“我东哥向来只佩服技艺高强的人,学问何曾入过我的眼。”(未完待续。)
“你在胡说八道甚么?”
郑贵妃此言,如同重磅炸弹在交泰殿引发一阵噤若寒蝉,那三娘子神采一阵难堪之色,仓猝起家谦虚道:“皇后娘娘恕罪,钟金哈屯第一次进宫,又刚巧错过了朝拜大典,以是不知皇后娘娘长相如何,才将贵妃娘娘错以为......”
“你们中原人的目中无人,贼喊捉贼用在她身上最合适不过了!”
郑贵妃娇媚的眸子望着殿上的上官皇后嗔笑道:“皇后娘娘莫怪臣妾,臣妾也是特地叨教了陛下,才肯前来帮手皇后娘娘,毕竟娘娘一年四时甚少与陛下喝酒,臣妾担忧娘娘不堪酒力,只好前来得救。”
东哥望着渐行渐远的郑贵妃,朝张星妍不屑地抱怨,那张星妍倒是调皮道:“东哥格格一言中的,如果要学习我汉家诗词学问,我能够当你徒弟哦!”
郑贵妃狠狠地将欲要搀扶的丁尔珍瞪了归去,眸光不屑地幽幽道:“本宫没醉,皇后休得赶本宫出去。”
上官皇后眸光微颤,旋即皮笑肉不笑道:“贵妃你如果提早奉告本宫你要赴彻夜晚宴,本宫天然不会像现下受宠若惊,只是你现在也看到了,交泰殿宾朋满座,哪另有你的位置,你若执意留下恐怕......”
上官皇后不置可否地严肃道:“莫非贵妃非得让本宫亲身把你送回翊坤宫吗?”
酒到正酣时,那郑贵妃又拉起忠义夫人的手儿,冲上官皇后眉开眼笑道:“皇后娘娘,忠义夫人不但海量豪放,人还俭朴风趣,方才本宫在乾清宫刚巧碰到忠义夫人,没想到忠义夫人竟唤臣妾为皇后娘娘,当真是逗坏了臣妾。”
“猖獗!你这宫婢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郑贵妃顿时朝着张星妍横眉冷对,仿佛一副母老虎的气势。
张星妍喉咙一紧,内心悄悄骂道郑贵妃你够阴狠。
这时,郑贵妃扫视了一圈宴席,当她落在那抹褚红长袍身影上,眸子顿时灵光闪闪,欢乐道:“没想到本宫与忠义夫人的缘分如此深厚,方才我们在乾清宫相遇,本宫怕担搁你与陛下商谈国事,现下我们可要好好聊聊你们蒙古大草原。”
郑贵妃一副侃侃而谈的架式,仿佛她成了彻夜交泰殿的女仆人,上官皇后倒是还是面若无事,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贵妃若要向本宫存候,大可等宴席结束,何故如此慌不择集?”
衮代一脸的气恼,却也无可何如地盯着阿巴亥隆起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