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贵妃眉开眼笑地打趣道:“忠义夫人客气了,本宫这点才学也不过是听本宫的兄长国泰大人说的,毕竟国泰大人深受陛下信赖,派其长年前去蒙古监察,之前这监察的活计但是归我们皇后娘娘的兄长来胜任,不知怎地轮到了本宫兄长身上......”
张星妍喉咙一紧,内心悄悄骂道郑贵妃你够阴狠。
上官皇后眸光微颤,旋即皮笑肉不笑道:“贵妃你如果提早奉告本宫你要赴彻夜晚宴,本宫天然不会像现下受宠若惊,只是你现在也看到了,交泰殿宾朋满座,哪另有你的位置,你若执意留下恐怕......”
郑贵妃狠狠地将欲要搀扶的丁尔珍瞪了归去,眸光不屑地幽幽道:“本宫没醉,皇后休得赶本宫出去。”
张星妍嘴角微微一笑,瞥向嘟嘴的阿巴亥低声说道:“即使她再得陛下盛宠毕竟只是贵妃,皇后的位置只是她可望而不及的梦罢了。”
上官慧娴自打郑妙芙踏入交泰殿就各式忍耐,眼下终究寻得机遇将其摈除出殿,心下终究稍稍平和,几十年了,上官皇后对于恃宠而骄的郑贵妃只能哑忍,以此彰显她的宽弘漂亮,来博得万历口中的识大抵,上官慧娴如果与郑贵妃针锋相对,怕是早就被万历讨厌,以无子之由废黜冷宫。
“呦!皇后娘娘彻夜可贵如此畅怀大笑,臣妾也来热烈热烈!”
郑贵妃一副侃侃而谈的架式,仿佛她成了彻夜交泰殿的女仆人,上官皇后倒是还是面若无事,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郑贵妃瞟了一眼略显不快的上官皇后,嘴角勾起对劲嘲笑,转而瞥向张星妍严肃道:“张典药,过来给本宫和忠义夫人斟酒!”
现在的上官皇后凤眸闪过一抹凌厉寒光,锋利的指甲在楠木桌面划出一道夺目深沟,豁然腾身而起赫赫号令道:“贵妃不堪酒力,胡言乱语,诸位夫人还请包涵,丁掌事还不快将贵妃扶回翊坤宫。”
郑贵妃见张星妍平和不语,扬起对劲细眉,朝上官皇后酸言酸语道:“皇后娘娘的婢女如此笨手笨脚,臣妾真不知皇后娘娘看上她哪点了?”
酒到正酣时,那郑贵妃又拉起忠义夫人的手儿,冲上官皇后眉开眼笑道:“皇后娘娘,忠义夫人不但海量豪放,人还俭朴风趣,方才本宫在乾清宫刚巧碰到忠义夫人,没想到忠义夫人竟唤臣妾为皇后娘娘,当真是逗坏了臣妾。”
“贵妃若要向本宫存候,大可等宴席结束,何故如此慌不择集?”
郑贵妃秀指抚了抚峨眉鬓角,冲上官皇后欢笑道:“臣妾就不劳皇后娘娘操心了,陛下赐给臣妾的檀香凤雕玫瑰椅已在殿外候着娘娘的尊口呢!”
那三娘子连连恭笑道:“贵妃娘娘抬爱了,方才得亏贵妃娘娘提点,才顺利将奶酪贡品上缴。”
“忠义夫人,本宫晓得你们蒙前人崇爱热舞,特别是筷子舞节拍光鲜,令人目炫狼籍,另有种车叫勒勒车,传闻小小车身能载动数百斤的货色,当真是让本宫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