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星妍挑眉道:“晋曹毗《箜篌赋》描画为龙身凤形,连翻窈窕,缨以金彩,络以翠藻。可知其是以凤首为饰而得名。”
朱常溥喜出望外埠对着万历一通戴德,而万历又神采奕奕地对朱靖凯夸奖道:“老六你自三年前到军队习武历练,现在又在哱拜兵变中立下军功,父皇对你的表示很对劲!”
李太后竟然非常感慨地说出这么一通话,并且是泪光婆娑,万历听了也是神采略显难过,长叹一口气,郑贵妃当下眉角紧蹙,倒吸了一口冷气!
张星妍抬起灵眸望着舞台之上邵莺莺所弹的那架精彩箜篌,淡淡一笑答复道:“启禀陛下!这款箜篌乃凤首箜篌!”
万历顿时哈哈大笑:“好!我朱家子孙就应勇猛善战!老八,父皇就准你六哥教诲你习武!”
李太后口中的卉滟乃朱靖凯,朱常瀛的母亲敬妃李卉滟,她是李太后的侄女,当年深受万历天子的宠幸,但天不假年,却不知怎地,三年前她突发恶疾,一日便香消玉殒,留下两个孤苦伶仃的孩子,实在让万历痛苦万分。
“母后!谬赞儿臣了!”
“四哥!我记得你最喜好弹奏的曲目也恰好是高山流水,依我之见,你还是上去合奏一曲吧!”
朱靖凯顿了顿,转而对朱常治平和道:“四哥!本日除夕典礼,普天同庆!你就代表我们兄弟几个为父皇,母后弹奏一曲,以表孝心吧!”
张星妍狠狠地瞪向魏慎嫔,而魏慎嫔瞧见张星妍这般焦急仪容,内心更是对劲洋洋。
张星妍神采顿时通红,食指来回摩擦大拇指,心中悄悄忳思这个朱常溥清楚就是先给我但愿,又打我一巴掌,看来他是耿耿于怀前次我回绝做他的陪练。
万历脸上早已没了之前的不快,听到喷嚏声也是重视到张星妍,便饶有兴趣道:“朕记得你昨日,在除夕皇宴上曾说过会百家之长,那朕问你,这箜篌可有甚么典故?”
许贤妃也是轻笑道:“皇后娘娘!治儿的琴技哪有这么出众,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不敷为奇!”
张星妍没来得及闪躲,愣是吃了一拳,只觉鼻子一酸,一时没忍住,打了一个清脆的阿嚏,令沉浸美乐的世人不免顿觉绝望!
朱靖凯对劲地点点头,朝大殿之上的万历轻笑道:“启禀父皇,是八弟见我参军队返来,非要让我朝五晚九教他练武!”
张星妍弹了腊梅一个脑瓜崩,嗔笑道:“是啊!莺莺不但弹奏的好听,并且还人美燕瘦嘞!”
朱常治俊眉微扬,酒窝含笑“八弟又在打趣我!为兄哪有你说的这么神乎其神!”语落之际,却瞟了一眼轻咬朱唇的张星妍,眸子微光一颤。
万历迷惑笑道:“凤首箜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