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贵妃摇了摇万历的胳膊肘,万历嬉笑道:“母后!无碍!一条蛇罢了,何况通达人道,朕乃九五之尊还会怕它不成!”
李太后刚欲持续说,郑贵妃倒是劝戒道:“陛下!太后说得对,您若真想看,就让扎耶尔站在台阶下,您就站在大殿台阶之上!”
这时,万历在郑贵妃的搀扶下,已经站在九级台阶之上,而扎耶尔朝着万历闲逛着胳臂粗的眼镜蛇,那万历顿时眉开眼笑,醉醺醺地指着眼镜蛇一个劲地说好,而郑贵妃也是满脸堆笑着拥戴着,好一会才说道:“陛下!既然看过了!我们就回到位置上!”
“谢大明天子!”扎耶尔八字胡两边一撇,度量一覆盖锦帛的东西,只见扎耶尔眉角一扬,哗啦一声,富丽的锦帛被扎耶尔一掀,一个网状铁笼鲜明呈现在世人面前。
“陛下!您可真是越来越海量了!臣妾也敬您一杯!”
“陛下!臣妾还是头一回见到眼睛是蓝色的人呢!”郑贵妃一副喜出望外的娇滴滴神采,张星妍舌头一酸,顿觉郑贵妃大惊小怪的有些造作。
“慎嫔你倒是比陛下还焦急!本年是癸巳蛇年,舞蛇也恰好应景。”郑贵妃继而朝万历恭笑道:“陛下!慎嫔这么一说,臣妾也非常等候舞蛇呐!”
万历举起桂花酒抬头一喝,朝皇后含笑道:“皇后,贵妃说的是,朕岂会被戋戋一条蛇伤及!”
何贵嫔柳眉轻拧嗔笑道:“姐姐您这说的又是那里的话,不过是mm呕姐姐一笑罢了!”
张星妍心间的那块大石头终究落地,长长地舒了口气。
“陛下!你瞧扎耶尔这话说的,臣妾都不美意义啦!”郑贵妃拂袖轻掩笑容,旋即嗔笑道:“陛下!人家从异域大老远的来给陛下演出节目,您还让人家跪着啊?”
张星妍瞳孔刹时瞪得滴流圆,被眼镜蛇咬了,扎耶尔定是必死无疑。
“大明天子!圣蛇奉告我,想要近间隔一睹天子真颜!不知可否?”
张星妍听了何贵嫔声东击西的话语,也是沾沾自喜,魏慎嫔倒是敢怒不敢言,毕竟今时分歧昔日,当初的何丽嫔现在已贵为嫔位之首,而郑贵妃悻悻一笑“何mm现现在已为贵嫔,提及话来可真是越来越锋利了!”
“陛下!来,臣妾再敬你一杯!”
“皇后娘娘您过虑了,刚才扎耶尔不是说了嘛,此蛇为圣蛇,圣蛇但是通人道的,哪会无端伤人呐!”郑贵妃持续说道:“陛下乃真龙天子,又岂会被一条无足小蛇伤及,来,陛下,喝点臣妾为陛下酿制的桂花酒!”
“草民布哈拉汗国穆罕默德.扎耶尔拜见大明天子!”
而更让张星妍以及统统人惊呼的是,那条眼镜蛇正吐着丝丝寒意,以不成思议的速率爬向大殿上。
大殿高隆舞台之上,朱常治一袭白衣飘飘,仿佛缥缈神仙操琴而坐,中间,邵莺莺高绾超脱的飞天髻,好似旷达灵动的仙女,两人食指白净纤长,指尖触及每一根琴弦,都恍若天外神音,张星妍瞧着邵莺莺脸颊斐然,嘴角挂笑,每到曲乐动情之处,都与朱常治目光交递,越看他们越感觉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张星妍看着殿上的郑贵妃和殿下的魏慎嫔轮番朝万历敬酒,也是嗤之以鼻,心想幸亏是桂花酒,如果换成当代高度数白酒,万历一场酒宴下来就得直接送太病院!
皇后现在柳眉微蹙,担忧道:“陛下!此蛇头呈三角,我听顾司药说过,圆头蛇无毒,三角蛇剧毒,万一演出的时候这条蛇伤及无辜如何办?”
张星妍更是眉头紧皱,眼神锋利非常,死死地盯着铁笼里的那条盘蜷而卧红泽黑黝的眼镜蛇。
“好了!好了!爱妃们如果再打趣下去,又要特别了!”万历见状从速给她们急刹车,旋即命陈炬宣召舞蛇优伶上场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