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面的话她不好说出来,想必也不是甚么好话。
陆婉清张了张口,敛下眼睑,很较着,她之前就是如此想的来着。
“你说的阿谁兰儿?”
闻言,陆婉清放下心来,不管承不承认,有陆苒珺插手的事都能让她安下心来。
陆婉清听她这么一说,有些明白了,“你说的倒是有事理,可,有那等嘴碎之人,我……”
陆苒珺点头,“没甚么,只是想起来之前祖母让我看看你,诸事多提点些,不过看起来你是不需求我多此一举了。”
陆苒珺笑了笑,歪在炕上,“怎的,畴前那件事儿她还记取么,竟是与你这亲嫂嫂离了心。”
陆婉清又拉着苒珺提及旁的来,期间,她多次看向一旁的韩嫣,就是再痴钝的性子,也晓得她的意义了。
“他当时拒了,说是我刚有了身子,想多陪陪我。”
“你又未结婚,又那里晓得……”陆婉清撅嘴,幸亏也不是那般对峙了。
“不,只要你抓得住,便抓着他也无妨,”陆苒珺想到了宿世的彭希瑞,持续道:“如果一个男人不想纳妾,谁逼他也无用,与其将心机放在那些人身上,不若放在姐夫身上,毕竟他才是你的夫君,收不收房也是他自个儿的事。”
“就是面儿的意义,”陆苒珺摆摆手,“好了,不说这些了,瞧你这能吃能喝的模样可比旁的孕者安生多了,想来这肚子里也是个听话的。”
她宿世嫁为人妇多年,也未有动静,没有人晓得,她实在多巴望能有个像他一样的孩子。
“我瞧你又走神了,怎的,想甚么了?”
“这是何意?”
可她是晓得的,韩家就韩霖一个嫡宗子,哪能经心全意守着她一人。
“我自是晓得的……”
她的声音有些降落,垂下了视线。
“姐夫如果顾着你,定然不会在这个当口收房,就算今后真纳了妾,你也莫要禁止,要晓得成了妾抓住她的命脉,今后还不都由你来决定她的存亡。”
寻了个空子,她起家告别,留着她们两人说说梯己话。
陆婉清嘟嘴,“我也想与她好生处着才是,可她老是跟在我身边儿,好似我……我……”
“你的意义说,我还是要将韩霖让给旁人吗?”
陆苒珺眨了眨眼,笑道:“这件事并非如你所想的那般,徐五她究查起来也不过是受了我的扳连,教人给算计了罢了。”
见她如此,陆苒珺也点点头,“放心吧,此事我会看着办的。”
有着如许的庞大干系,又有韩家夫人撑腰,不成谓不是一大劲敌,如果她成心想要入了韩霖的帐,依着韩家夫人的性子,怕是真不会回绝她。
来之前她便得了动静,这姑嫂两人相处的不大好,未曾想竟是这般。
陆苒珺看了她一眼,“三姐想做甚么?”说着,她想到她之前说的甚么兰儿,眸色一沉,“你可莫要做甚么傻事儿,身为韩家将来的主母,该有的宇量还是要有的,也莫要仗着肚子里的就折腾,免得将情分华侈了。”
“话可不是如许说的,我虽未出阁也未奉养过公婆姑嫂,可显而易见的事我还是看得透的。”
“她翻过年去也有十二了吧?”陆苒珺说道:“你且再忍忍就是,总归过不了几年她就要离了府嫁人去,不必在这个时候坏了你与韩霖的情分,也不会惹了公婆不喜。”
见着她拜别,陆婉清吐了口气,“总算是走了,我这小姑子还真是让我头疼,”她抱怨道:“打不得骂不得的,偏生又要疼着。”
陆婉清扯了扯嘴角,笑容有些干涩。出嫁前母亲便多番叮咛身为老婆该做的,可真到了这个时候,谁又是真的情愿?
“我自是晓得,你当我还不长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