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为止,我们在滨海新区的市场份额是第一,征税也是第一,在全部天津的市场份额是第二。这就是我当初的一个决策带来的成果。这个决策和代价观有关,如果我是为了本身安闲,那我就不会去找泰达,我找个私家老板筹议一下,最后大师一起卷点儿钱走就完了。但我找的是国企,找了国企,财务当然就要高度透明,监事长是泰达的,统统的账目都清清楚楚。别的,我对本身的束缚更多。有的人以为,你是民营企业,如何能把本身束缚到几近甚么事都要和别人筹议的程度?我的代价观是,归正我是做功德,又不是做好事,我不怕筹议,筹议就筹议,监督就监督。监督得好,国有资产不流失,我这民营资产也不流失。别的,有了监督,任务就不是我一小我扛,是大师一起扛。以是,我情愿找人来监督。
第二,代价观能帮你算那些算不清的账。很多账,你不能用管帐的体例来算,只能用代价观来算。比如,假定你有一个项目需求一笔投资,投资人有四个:一个是老外,一个是好的民营企业,一个是国企,另有一个是来路很庞大的民营企业。就像女人找老公一样,嫁给分歧的人,最后的运气是分歧的。这四种钱,你用哪一种不消哪一种,最后的成果也是不一样的。如果你用的是来路庞大的民营企业的钱,它出事了,便能够把你牵涉出来,你的公司就要每天被检查。如果你用的是老外的钱,那你的公司能够很端方,但有些事做起来能够慢一点儿。如果你用的是国企的钱,那你能够就要被迫在机制上跟他们扯皮。这都是算不清的账。那么,如何挑选这四种钱呢?
第三,代价观就是信奉。很多去西藏朝圣的人,一起上不竭地叩首,从四川一向磕到布达拉宫。2009年9月,我在台湾骑自行车环岛观光,九天骑了1100千米。在路上,我碰到有人环岛叩首,我问他要不要喝水,他说我本身带了水-要磕一个多月呢。
在我们引进泰达的时候,我找王石问过这个题目。他说:第一,必须找国企;第二,不能找传统的制造业的国企,要找市场化的国企。他们找的是华润,我们厥后就和泰达合作了。因为泰达是国企,但不是市场化的国企,以是我们变成了异化经济,仅六七年的时候,我们在天津的停业就生长得很好了。这笔账是我来算的。我们公司就是如许,能算清的账是经理算的,算不清的账都归我算,我来算跟甚么人做、在哪儿做,等等。那么,我按照甚么来算这些算不清的账呢?就是按照代价观。
大师晓得碳中和,碳的排放量太高了,花点儿钱种两棵树,就把碳中和了,就像拿橡皮擦把碳的印迹擦掉了一样。但贞操这事是擦不掉的,你一旦干了好事,就擦不掉了。这是它的第四个特性。比如,如果我当时把该还的钱根基上都还了,独一一笔账我赖了,我明天说如许的话,必定会有人说这家伙在这儿装,他有一笔钱还没还呢。以是,我必须百分之百地做到,明天我才不怕,才没有人说我欠钱不还。
前面我讲了,董事长要看那些看不见的处所,甚么叫看不见的处所?所谓看不见的处所,就是企业的信奉和愿景。如果你的代价观是对的,那它就能指导你做出精确的计谋决策。比如做房地产,因为我们不以攫取暴利为目标,而是百分之百地以照主顾户的糊口为本身的代价观,以是我们就会不竭地研讨产品,不竭地改进贸易形式,不竭地进步。这就像万科曾经走过的路一样。
但如果你只想着赢利,就像我前面讲的阿谁哥们儿一样,那你的眼界就非常狭小,你每天陪带领都陪不过来,哪偶然候研讨其他事情呢?精确的计谋导致了万科的生长。因为王石本身不当老板,小我发财对他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他对社会、对股东的成绩存眷得更多,以是他不会掉到这些坑里,比如他向来不可贿。别的,他始终对峙客户第一的原则。很多人当了老板今后,说客户第一实在就是本身第一,反过来了;而王石不是老板,他说客户第一那是实实在在的。我四周的很多朋友,老是说本身做着做着就没方向了,不晓得该干甚么了。你会发明,那些有精确代价观的公司向来不会丢失方向,它们老是晓得本身接下来要做甚么,因为它们能做出精确的是非判定,晓得甚么是是,甚么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