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陈鬼脸时运机遇,真如竹剑真人所料。至于如何炸庙,期间又有多么诡事轶事,且听下回分辩。
先炸他娘的龙王庙,再用大炮轰他三舅姥。”
直看得两省军阀、一众兵痞皆目瞪口呆。
“粮啊粮啊,上去咬他粮的!”
此时陈鬼脸思惟已经跳出虫局,伸手将斗盆扣在桌案之上,对着两省军阀大胆说道:
马大哈有恃无恐,对着陈鬼脸的把戏不屑一顾。
但是中间挡板隔绝,近在天涯,又求之不得。无法只能绕着缸壁来回打转。
敖司令天然犯怵,毕竟麾下的“中原一点白”大将,都在斗盆中得胜毙命,鬼脸小儿选这些虫儿来,岂不是贻笑风雅?
本来陈鬼脸在虫舍选虫之时,就和身边押送的保镳体味,得知马大哈手中的虫儿有些蹊跷——
马大哈只是悄悄一托一放,长须怪虫便进了斗盆,双目如炬,死死盯着细牙肉虫。
外人看来,细牙肉虫此时欲 望正胜,如果马上置入斗盆中开战,也能搏得一丝胜算。
敖司令和马大哈皆是一愣,未曾想此时此景,这鬼面小儿会说出如此没脑筋的话茬。
陈鬼脸又暗叹一声:“都是薄命,小爷倒也不会见怪与你,只是鬼域地下,一人一虫,也好有个相伴。”
整套行动行云流水,果然是杀伐判定的狠角色。
“千真万确。”
因而率先暴露后腿上的厚肉,听任长须怪虫撕咬。
瞬息间,振翅长鸣之声响彻正厅,斗盆以内胜负已分。
但是陈鬼脸倒不焦急,反而翻开第三个蛐蛐罐,将一只老瘦公虫放在母虫身边。
敖司令见陈鬼脸说的不无事理,言语之间又信誓旦旦。因而收回配枪,倒要看看这鬼脸小儿有何奢遮手腕。
皆是陈鬼脸现在境遇。
陈鬼脸说完上述,对着敖司令一抱拳,说道:“《蟋蟀经》中虽有生肉死魂养天灵之法,可用死人脑袋饲虫,还是傍门左道的下下之策。小人鄙人,倒是考虑出一个破解之法。”
本来长须怪虫见这厮皮糙肉厚,一时之间没法取胜,干脆松开利牙,筹办另寻他法。
马大哈见敖司令失态,更是对劲。本想出言挖苦一番,却瞥见斗盆当中瞬息万变,不由面色凝重。
“胜了?!”
盆口两排写着龙飞凤舞八个大字,恰是“乾坤一掷、勇战三秋。”
但见陈鬼脸不惧反笑,对着敖司令说道:“小人观马司令的虫儿,如同插标卖首。大帅莫要暴躁,且听小人一一道来。”
敖司令呆立多时,才堪堪回过神来,接着若无其事的抚着肚子哈哈大笑,表示出一副果不其然的架式,说道:
以《蟋蟀经》浅显解释,就是此中所载的斗法八条。即为:如何斗、何时斗、何不斗、以何斗,说的就是一个审时度势。
“哦?”
陈鬼脸看在眼里、急在心间,暗道不妙:“倘若三局当中,小爷幸运斗胜两局,那可真是走得出敖帅府,逃不过马家枪。苦了小爷这条贱命,怎就如此波折。”
长须怪虫也不含混,直接裂开口器,猛扑而上。
敖司令见自家虫儿已失先机,怪虫取胜只是迟早题目。只觉心头乱颤,顿时脑袋生汗、口舌干涩,内心尽是些如何持续敷衍马大哈借粮的说辞,情急之间竟脱口而出道:
敖大帅见状,晓得本身军粮无忧矣。
马大哈方才斗虫失了颜面,此时急需一个圆场台阶。考虑半晌,也是点头同意。
敖司令听闻,眉宇间阴晴闪动,旋即道:“说来听听。”
“当真?”
自此,陈鬼脸方觉机会成熟,因而对着马大哈恭敬道:“大帅,现在开战可否?”
上回书说道,陈鬼脸在虫舍当选了三个青花陶罐回到正厅,直看得敖司令在心底悄悄骂娘。
“激起虫性内势……方是上上之选。”